“德间大人。”
();() “德间大人。”
从蜿蜒的路上一路走来,许多日向家的侍女都弯腰向德间问好。
德间双颊微红,显然是有些得意洋洋,全然忘记了此前被音忍打出的伤痕之痛。
走了大概有接近十分钟,二人才来到一处半开放式的和室。
“日足大人。”
德间拨开侧门挡板,微微躬身。
坐在其中的是一個威严的中年人,他嘴角微微下垂,一双极度纯净的白眼扫过来,顿时让德间的头更加低了。
他面前摆着的四方桌,雏田和宁次在他左右乖乖地坐着,大气都不敢出。
日向日足手掌摊开,一指对过的座位。
“请进。”
德间完全不敢直视日足的眼睛。
鹿黑蹬掉鞋子闲庭若步地走了过去。
“很压抑啊。”
鹿黑心里暗笑,从容地在日足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德间微微扬起眼角瞟了一眼鹿黑的坐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在和室这种场合,盘腿坐不是非常正式,必须要跪坐才符合礼仪。
鹿黑则是不管这些,对他而言,一、跪坐很难受,会腿麻;二、也不符合他平时的习惯。
他奈良鹿黑作为客人,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如果鹿黑自己坐如针毡,那不是让邀请者感到蒙羞了吗?
鹿黑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日足眼神微动。
这么多年来,自从日向家的力量在村子当中与日俱增,哪个人对自己说话不是客客气气、尊尊敬敬?就连那些上忍,不少都对他卑躬屈膝,任由日足呼来喝去。
这种态度,对一个九岁大且从小在氏族生活中长大的人来说,很难得。
日足没有觉得鹿黑盘腿坐有什么不妥,这既是家宴、也是谢宴。
“日足先生好。”
鹿黑落落大方地说道。
日足点头,用威严的声音说道:
“放轻松,这是家宴。
德间,你可以退下了。”
德间深深地把头埋下,以近乎匍匐的姿态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地带上。
此时德间的后背已经完全湿了,日足威压太盛。
鹿黑看着德间战战兢兢的模样,也是想到了这个时期的日足确实非常强硬傲慢。
对自己的亲弟弟能毫不犹豫用笼中鸟,对雏田也是极度苛责。
();() 直到忍界大战以后,雏田嫁给了最强的鸣人,日足才放下心里的坚硬,再后面有了外孙外孙女,就没了早日的威严了。
不过,这和鹿黑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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