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也想不通,挠了挠脑袋,朱獾家紧闭的大门,又望望西山半山腰,最后还是决定去追那些人。
“哎,你等等我。”
斜眼婆本来不敢去西山,可好奇心让她忘记害怕,暮色中急急追赶蛋儿。
朱獾很想去西山,到底是田癞子的小儿子被人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还是女人大出血?马夜叉拉她进屋,她乖乖听从,因为马夜叉出门虽然貌相恢复如常,但言行依旧不正常,还是那个丑玉。
她不能让斜眼婆出端倪,斜眼婆出端倪,等于全村人出端倪。
进屋后朱獾想要劝告马夜叉,更贴切地说劝告丑玉,劝告她以后没有调整好状态,千万不要擅自出门。
刚要开口,屋里多出的另一个女人差点把朱獾吓晕过去。
这女人披头散发,不清貌相,浑身上下全是血。
要不是朱獾平时天不怕地不怕,面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女人,谁能挺得住?
朱獾稳稳心神,问丑玉:“她是谁?难不成又是从明代穿越而来?”
“朱獾,救救我,救救我……”
那女人不等丑玉回应朱獾,冲到朱獾面前嘤嘤哭泣起来。
朱獾纳闷,这女人难道不是和丑玉一起穿越而来?如果一起的话,肯定不会叫我现世的名字,要叫也是叫我前世的名字,丑珠。
唉,我还没有弄清我的前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了呢?
那女人见朱獾愣在原地,边抽泣边自我介绍道:“朱獾,我是鲁欢,省城打工的时候我们曾经是室友,你还说我们很有缘分,同龄伴不说,‘獾’和‘欢’,读起来一样。”
“鲁欢?你是鲁欢?你真的是鲁欢吗?”
朱獾惊喜,抓住那女人的双臂仔细打量,女人撩开自己披散的头发回答朱獾:“朱獾,我真的是鲁欢,我真的是鲁欢,你的打工伙伴,你一定要救我,救我。”
朱獾见面前的这位女人真的是鲁欢,惊喜交加,急切地询问:“鲁欢,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到了我们驴不到村?你怎么进的我家?”
“唉。”
鲁欢长叹一声回答朱獾道:“只怪我太单纯,太相信那个田小癞,要不是这位姐姐,我估计已经被他们打死。”
“原来是你?你怎么和田小癞搞到一起了呀?他完全就是一个无赖,比他爹还无赖。”
朱獾想不到用热水瓶砸田癞子小儿子的那个女孩子是鲁欢。
“来,先洗把脸,还没有吃东西吧?我给你去下面条。”
丑玉递一块热毛巾给鲁欢。
朱獾满意地了丑玉,宽慰鲁欢道:“不要怕,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安安心心住下来。”
鲁欢从丑玉手上接过热毛巾,擦了一把脸对朱獾说:“我不能连累你,连累你的家人,你救我逃出你们村就可以。”
“逃?用得着逃吗?只要有我朱獾在,驴不到村哪个敢欺负你?”
朱獾拉鲁欢到水盆前。
鲁欢一边洗脸一边低声对朱獾说:“我听田小癞的娘说,他们已经请你们村的那个神婆作法,只要我半夜子时前逃不出你们村,就会被鬼附体,不死也得脱三层皮。”
“哈哈哈,哈哈哈,鲁欢,你还说也是高中生,怎么也信他们那一套?半夜子时?还半夜三更呢。
我告诉你,今天半夜子时,我让他们田癞子一家全鬼魂附体。”
朱獾笑得前俯后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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