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江挽声直接被疼醒。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脚还发凉。
她没办法,只能捂着小腹艰难下床,到一楼给自己泡红糖水。
别墅里空无一人,四下一片寂静。
她懒得开灯,落地窗投下的月光足够视物。
走到厨房,拿出一块红糖放到玻璃杯里,饮水机随时可以取用热水。
她坐在岛台旁的吧台椅,等着水接好。
大理石台面太凉,她没撑着岛台,只是双手捂着,脊背弓起,清丽的五官都皱起。
玄关处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打开,男人携月迈步而来。
江挽声闻声蹙眉抬头。
男人站在玄关处,身形清峻挺拔,白色衬衫收拢肌肉紧实的上身,隐隐约约可见流利轮廓。
领口松散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锁骨和紧绷的脖颈线条。
黑眸如同浸染夜色,沉沉的望过来。
禁欲又色气。
透着朦胧月光,她到他向她走来。
冷木香席卷而来,伴随着男人沉戾的声音一齐压下,“怎么回事?”
她挤出一抹笑,“就是肚子疼。”
秦谟着接水台上的杯子,闻出这是红糖水,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生理期?”
她赧然,“嗯。”
秦谟没作声,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扶着她的后背,直接把人抱起。
她一时不查,下意识搂住秦谟的脖子,“小叔叔?”
“抱你上去,一会给你送红糖水。”
他的胸腔震动,声音沉沉地响起,距离她如此近。
他步伐很稳,胸膛温热,窝在他的怀里就像是贴着暖炉,带给她一阵阵暖流。
她着她眼前紧绷的下颚线条和男人身上勾缠着的冷木香气,心中突兀地逸出几分安心。
秦谟把她抱到床上,单膝跪在床边,俯身轻道:“把被子盖好,我一会儿上来。”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发凌乱的脑袋,点了点头,乖的很。
秦谟没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江挽声蜷缩着,被子里温度一点都比不上秦谟身上的温度。
过了会儿,秦谟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
她坐起身来,秦谟坐在床边,“要喂吗?”
她摆手,“不用,我自己来吧。”
秦谟没说什么,将碗递给她,交接的时候,她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的,秦谟蹙眉,一把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凉?”
她的手猛然被包裹在温热的大掌里,舒服之余还觉得尴尬,把手抽回来,“我这个时候就容易身上发凉,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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