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引潜入水中后,借着光很快就摸清水下什么都没有。
转身直奔甬道暗河,没有灯,就摸黑,仔仔细细摸遍了每一个角落,一无所获。
回到岸上,没注意到周正穿一大裤衩准备下水。
她卸了力重重躺到草地上,眼前是无尽广阔的苍穹。
云朵漂移,风云变幻。
活受罪活受罪,活着就要受罪,谁说死亡不是一种解脱?
正这样想着,头顶笼罩来一层阴影,是鹤冲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男人,腿真长,这么死亡的仰视角度都俊逸得锋利。
沈香引合上眼睛,不看那双施压的眼睛。
下一秒,鹤冲天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胳膊:“寻死这么窝囊?”
“谁寻死?”
沈香引还是闭着眼睛。
“你不寻死,跳什么湖?”
“找东西。”
“找到了?”
“没。”
“接着找,躺在这算什么?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你找不到。”
沈香引面无表情站起来,朝雁行湖后面的密林走。
鹤冲天转身回车里:“周正,你去哑姨家接着料理后事。
注意接我电话。”
拿出外套,他追上沈香引:“哑姨死了,这事算和我有关系了吧?在找什么?”
沈香引沉默了一会儿,回:“邪祟,小陈家那一个,我把实体放出来了,跑了。”
“邪祟?你放出来?”
“被算计了。”
她不打算多说。
“我们出来以后,哑姨跟你说了什么?”
沈香引抬头看看鹤冲天:“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离开这里。”
其实哑姨写的是:小心身边人,离开这里。
“哑姨疼你,所以让你离开这,不要插手,回去吧,别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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