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鹏念叨着。
“大人容禀,这张奎本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家丁,甚是有勇武,因酒后与军中同僚斗殴,失手打死了人,这才被破落草为寇。
但其多少知道忠义,虽是沦为匪寇,也有骚扰村镇,却也没见他多造杀孽。
大公子使人在此招揽移民之初,他便就引手下前来投奔。
因武勇过人,颇得大公子喜。
留以统带守。”
“前遭大批流民难民涌入,张奎初见芝罘岛失了秩序,便向小人提议痛下辣手,示之以威。
只是小人”
张乐就是一个寻常人,面对杀人,怎会不犹豫而且身份使然,他没底气啊。
这一开杀戒杀得就不是一个两个。
而等到芝罘岛秩序更乱后,他再想要杀人,效果已经不再了。
不过人还是杀了,效果不大,也总比没有效果强。
几个民愤大的头首,做的太过分的,全被揪出来砍了脑袋。
但是更多的人却早与芝罘岛上的官吏军丁混在了一块,他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那就不是张奎能砍头的了。
官吏是登莱地方上的小官小吏,而兵丁则是登莱军将的家丁。
从明面上说,这些人都是登莱官府给郑家的颜面,不仅不能开罪了,还要好好地捧着。
但事实就是,芝罘岛上的秩序之乱就始于这些个鸟人。
他们为了钱财与流民难民中的匪类勾结一处,上下联手,肆意抢夺食物,殴打他人,在难民流民中称王称霸,影响极坏。
要知道现在是冬季了。
粮价虽不比青黄不接时候,却也很高了。
克扣难民口粮,那扣出来的都是银子。
更不要说还有衣被,甚至就是熬姜汤的生姜,都有人贪墨。
这就是真实的明末官场风气 “这帮不开眼的混蛋,真是罪该万死,杀,该杀”
郑芝鹏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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