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童有了一个女儿。
巧的是,老夫的儿子无意之中瞧上了他的女儿,你说世间的缘法是不是总是这般奇妙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
凌铉初明白过来他父皇话中的意思,来苏亦行的爹当年抢了父皇瞧中的女子。
他回想了一下那位苏知州,确实是相貌俊朗的男子,虽然人到中年,但仍是英武不凡。
平心而论,苏亦行的娘亲嫁给了苏知州,也算是一段良缘。
“小姑娘,你说我该如何对待这仇人之女”
“谁是您的仇人”
苏亦行抬起头来,不解地瞧着他。
“童啊。”
“老伯,您这话就不对了。
当初您瞧上那位佳人,想必多半是见1色起意,并未用心。
若是用心,怎会将情信假手他人。
童与那佳人是真心相,又肯为她担着被您责罚的风险,可见是真心相待。
他并未夺走您的心上人,因为人,本就不在您的心上。
所以何来的仇人”
陛下被噎住了,半晌才又说出话来“可他到底不能算是忠仆。
朕真是每每想起,都如鲠在喉。
你说,老夫该不该让儿子纳她为妾,然后折辱她,以报夺之恨。”
“当然不该。”
苏亦行翻转了一下手中的兔子,从随身的荷包里翻出了一些胡椒撒了上去,“您都说了,是您的儿子瞧上了她。
若是两情相悦,您折磨这个姑娘,不就是在折磨自己的儿子么何况父辈的仇恨,为何要子孙后代来偿还再者,您完全是自己的小心眼儿。
人生在世当心胸宽广,广结善缘,方得自在。”
凌铉初变了脸色,阖宫上下,谁敢这么忤逆他的父皇他父皇的眼神已经透出了杀意,要不是他在,她只怕要身首异处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
皇上咬牙切齿。
苏亦行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一下那兔子,烫得立刻收了回来,转头笑道“好了,烤的差不多了。”
她将那喷香的兔子递到了皇上面前,“别老想以前那些不开心事儿了,吃饱喝足才是正道。”
皇上原是要发作,可是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接过了兔子腿,恶狠狠地撕咬起来。
但这一入口,外酥里嫩的口感顿时消弭了一切戾气。
凌铉初笑着对苏亦行道“行儿,给我也来一块。”
苏亦行将另一只兔腿给他,凌铉初刚要伸手接过去,半途被他父皇给抢走了。
他一脸无奈,苏亦行便又剔了其他的肉给他,放在了洗干净的叶子上捧到他面前。
凌铉初尝了一口,顿时两眼放光“好吃”
苏亦行笑着着他,露出了脸颊上的梨涡“若是以后还有机会,我再烤给你吃。”
凌铉初用力点头,递了一块到她嘴边“你也尝尝。”
苏亦行摇了摇头“我晚上吃饱了,而且最近在斋戒。
晚上回去被嬷嬷们闻出来,是要受罚的。”
皇上撕咬着兔腿,将两人这你侬我侬的模样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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