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冰冷的注视,真的叫人不太适应。
“你确定,真的有人在盯着你”
慧平一愣,“是那刘富的人”
“不,和他没关系。”
惊蛰摇头,“他虽烦人,不过没这胆子。”
可惊蛰也不敢担保,这真的是人。
实在是他对直殿监太熟悉,偶尔觉察到异样过去时,要么就是宫墙屋檐,要么就是高树,有时候外出,也能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
“注视”
,本来不该存在分量。
可惊蛰莫名有了如那次buff类似的感觉,这种时有时无的错觉,很是影响惊蛰的生活。
他总会冷不丁在某个瞬间,感觉到刺痛的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
惊蛰知道,他有些时候,的确会比其他人更为敏感,可这种失控的感觉却从未有过,就好像他的身体敏感到将一切都视之为威胁
惊蛰下意识抓住衣襟,仿佛有种沉闷,黏糊的感觉笼罩着他,让他连呼吸,都仿佛带着那种压抑的潮湿。
慧平抬手碰了碰惊蛰,他被吓了一跳。
不过,惊蛰竭力没表现出来,就听到慧平低声“这也没发烧。”
惊蛰勉强笑了笑“我的身体,可比之前要好太多。”
慧平“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要不,你还是先回去歇着”
惊蛰摇头,着刚才吩咐的小内侍去而复返,在他们跟前停下。
“姜掌司有请。”
慧平微愣,就到惊蛰朝着小内侍说了两句话,这才抬头向他,对他笑了笑。
“姜掌司有事寻我,我先走了。”
慧平着惊蛰离开,若有所思地抓了抓脸。
惊蛰起来,似乎与之前,也有些不同。
不知怎的,慧平在他身上,隐约能闻到一种甜腻的气息,若有若无,仔细去追寻时,又什么都闻不到,却在某个瞬间,突然跳出来击中他。
就像是什么无声无息滋长,糜烂的甜腻,啊慧平想起来了。
是已然熟透了的果子。
沉沉地挂在枝头,随时都可能摔落下来。
“您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
惊蛰跟着那小内侍走了几步,听到他这么恭维。
惊蛰“大概是我擦的药膏”
他低头着自己还算白皙的手
指,今年冻疮并没有复发,没再有那种酸痛难忍的感觉。
不过,这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粗糙。
小内侍吸了吸鼻子,可能也觉得是这个东西,并没有更多的好奇。
惊蛰赶到姜金明门外,却到掌司正要走出来,到他时,就朝着他招呼了声,“与我一起去见掌印。”
惊蛰茫然掌印要见掌司”
姜金明“不只是我,还有你。”
惊蛰跟在姜金明的身后,着他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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