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的警察呵止:“你们打什么哑谜?!”
沈香引摇头:“误会!
绝对没有。”
询问的警察站起身,把翟新厚被半推着出门。
沈香引从另一个门被押送到临时拘留的地方。
走过长长封闭的通道,一道坚固的铁门前,严肃的女警上下打量沈香引。
“随身物品放到这个篮子里。”
沈香引把手机、针线包都放了进去,温柔对女警说:“劳烦你替我保管了。”
……
翟新厚相信沈香引的话,也知道自己师弟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从警局出来忧心忡忡,沈香引如果不想办法洗清罪名,至少三年往上。
看着漫天的雪,翟新厚想起二十年前,也是冬天。
那时候他和妹妹一起参加学校组织的远郊陵园扫墓,贪玩迷了路。
一个浑身是血像鬼一样的妇人,突然出现,挟着他和妹妹往深山里跑。
要不是碰上一个穿着赤红旗袍,面容宛若仙人的女人和妇人打起来。
他应该会和妹妹一样,被挟持走。
妹妹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他也快忘了搭救自己的人长什么样。
第一眼见沈香引,他觉得相似。
几番相处,他有一个自己都不信也找不到论证的猜想:沈香引就是当年的女人。
……
临时拘留的房间,大白灯通亮,有四张挨着的床。
发霉的味道混合着尿骚味,难闻。
除沈香引以外只有一个人,一个精瘦的女孩,看着年龄不大,爆炸的卷发扎在后脑。
她进来的时候,女孩瞥了她一眼就继续低头揪指甲玩。
沈香引直接躺到落满灰的床单上,大出一口气。
这一天天的可真够累人。
她被关起来,不知道“蓉蓉”
或者刘则会不会把她剿灭的小型农场转移。
也不知道鹤冲天怎么样了。
刚才警察让她填写拘留通知联系人的时候,她没填。
床不干净,躺在上面脸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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