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谢思洋见他不跑了,异种眼就要追过来,急怒地朝他大吼。
然而宫德才就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没动。
“喂”
昌和隆去拉他,然而竟然没拉动,宫德才脚下生根似的定在那,仿佛一座逼真的雕像。
“别管他了”
谢思洋惊恐地望着飞快逼近到十米内的丧尸小队,转头就跑。
昌和隆骂了一声,也放弃宫德才,转身跟上。
他们没再回头一眼,所以也没到宫德才脸上浮现的一抹嘲讽和狠厉。
很快,几人刚才发生纠纷的位置被异种潮淹没。
但异种们用触手一跃一跃,竟然完全无视宫德才飞过他身边,加速直直冲向昌和隆和谢思洋
昌和隆听到不妙的声音回头“握草”
“草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思洋屁滚尿流的喊声忽然转换成一道振奋的惊呼
“孙予琪”
从天而降的身影像女战神一样飒爽。
孙予琪手里的鞭子挽了个花,转身冲向一群异种,声音尖得能刺穿天幕“滚出校园你们这群倒人胃口的东西,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我恶心得要做噩梦了,见你们就想吐”
“谁让你们用人类的身体,钥匙五星币一把你们配吗真受不了你们用你们那软巴巴的恶心玩意玷污人类,你们这么恶心你妈知道吗,哦我忘了,你们没有妈”
昌和隆和谢思洋敬畏地瞪着那道上下翻飞的背影。
夭寿了,从来不知道这妹子还有这等口才,他们从未想到恶心一个词能骂出这么多花样来。
他们突然觉得,这样边骂人边打架的孙予琪,帅得不得了。
孙予琪骂得上头,眼睛都红了“这种恶心的东西,就应该从世界上消失我要是你们,早就被自己恶心得自戕了但是你们这种毫无廉耻令人作呕的寄生虫,骂你们你们只会不痛不痒,只有让你们痛让你们流血让你们亲自你们蛆一样的触手和绿色的血液有多恶心,我我”
孙予琪的声音像是卡带的收音机,戛然而止。
她茫然低下头,望着从自己心口穿出的刀尖。
那双还残留愤怒的眸子倏尔染上惊愕。
孙予琪转过头,对上刀的主人,宫德才那张快意的扭曲的脸。
“嗤”
“啊”
刀被猛地拔出来,又从正面刺进去。
孙予琪被粗暴地翻了个面,又刺中胸膛,痛得说不出话,只用一种痛苦得有些可怜的眼神着宫德才,就仿佛在求饶一般,又或许是扭曲的恨,或是单纯地呆滞住。
但宫德才显然不在乎了。
他整个人陷入某种无视外物的癫狂。
“孙予琪孙家的大小姐,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很高傲吗你真该你现在的样子,满身血浆,像条死狗一样”
宫德才表情突然扭曲到极点,猛地一声尖叫“简直恶心死了”
异种摇摇摆摆停在不远处,像是宫德才戏剧舞台的忠实观众。
孙予琪的脸部肌肉已经麻了,做不出表情,眼底却是受伤又难以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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