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咸阳城,赵高府中内室。
“公子高此番与冯劫二人去往范阳县之事,可曾安排妥当”
依旧是赵高和阎乐翁婿二人,坐在昏暗的烛火下。
“其提出赶往范阳事出突然,范阳之人撤出已然不及,但我已然做了安排,只怕这一行人到不了范阳”
面对赵高的询问,阎乐的双目里满是恨意,就好像在等待着赢高的头颅摆在他对面的桌案上一样,显然,他这次安排也正为了如此。
“其身侧有二百精锐禁卫,此子又万分奸滑,你如此安排,岂不是有打草惊蛇之嫌一旦此事因此败露,被公子高抓住了把柄,我如何保你”
这一次,赵高没有训斥阎乐,但脸上却满是无奈,这次荧惑守心之事,在赢高的搅和下完全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期,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赢高竟然直接就请命去了东郡,这让他之前准备好的几个御史全都瞎了。
范阳当然有赵高安插的人,但是他相信安插的足够的深,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些人并不知道幕后的主使是他,所以他此时担心的,是自己的这个不省心的女婿。
“外舅宽心,此次派出的皆是死士,就算这厮不死,也绝难查出干系。”
“范阳县令徐公,可有消息传来”
赵高微微叹息一声,不再问刺杀之事,他对于阎乐,一直是帮助其把握大方向,至于具体怎么行事,他从不插手。
“已派人数次试探其口风,但此人端的是倔强,并不为我等所用,那也无妨,范阳官吏无数,不差他一个县令徐公,为了他自己的家族,此番公子高前去,他想来也不会不识抬举。”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自今日起,你且偃旗息鼓,范阳之事也不要再行参与,直至公子高归来。”
“乐,谨遵外舅教诲”
着阎乐恭敬离去的身影,赵高的心里忽然有了中没底的感觉,之前的几次,虽然自己没有亲身参与,但是赢高却屡屡打了阎乐的脸。
赵高知道,这人啊,越是受挫,就越是不服,越是不服,也就越是冲动,就像现在的阎乐一样。
而千里之外的范阳县郊外,剧情的确是向阎乐想象的那样在进行着,赢高的马车里正传来有节奏的呼噜声,禁卫们都在外围巡逻,但危机却恰恰来源于圈内。
转眼之间,赢高马车上方的一颗古树上,已经聚集了不下十个一身黑衣的人,他们手中在月光映衬下闪着寒光的兵刃诠释着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显然全都是爬树高手,从顶端一步步的向下,一丝儿的声响都没发出来,就连隔壁树上的小鸟也只是好奇的了他们几眼,然后又懒洋洋的把脑袋插进羽毛里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他们趁着巡逻的禁卫背过身去的刹那,全都跳下了树枝,落地处依旧是悄无声息,向着赢高那依旧在打着呼噜的马车,快步而去。
这个时候的赢高,仿佛睡得正香,那呼噜打的都变了调了,就算这些人发出了轻微的脚步声,那也被他这呼噜都给盖过去了,再者说,这打呼噜的也不是赢高独一份,就说距离他马车仅仅一两丈远的朱家,就好像是在那和赢高比赛一样。
逼近了马车,这十数人登时就分成两拨,分别向着马车两边的窗户而去,显然这是他们事先就算计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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