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换个称呼的求饶效果会好些,拼命摇着头,眼泪滚来下来,却又被火热的唇舌舔舐掉。
鸬鹚衔着蚌肉,开始在河边叮叮当当地撞击,为了让它分开得更多。
“小风”
那声音断断续续从窗缝里漏出来,或许能解释为何蓢花都往那里面飘空气的冷热会形成对流,热气轻而冷气重,风于是而成。
“这样叫你还不行么小锋,发音一样的你到底要怎样”
语言到了后来,已经成为半哽咽。
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说话声,但喘息声是两个人。
奇肱国的巫医早晨起来,想去隔壁小房间的情况,却发现门从里面被木头匝上,也听不到里面的响动。
估计冷热交替折腾一晚上,让病人和照顾者都没休息好,白天正在补眠呢。
一晚上没睡是真的,却不是照。
子锋把捂着的方征的嘴放开,等门口脚步声远去后,重新继续狠狠地钉入。
鸬鹚吃了一晚上的蚌壳,到天亮了还意犹未尽舔舐着。
“够了够了没有你要到什么时候”
方征一只手抓挠在他背上,淫毒刚开始发作的时候,这种事情缓解了他的痛苦,中间甚至有一度让他虽然羞耻却快活的感受
但毒被化解了很久,子锋好像还未满足,这可怕的强度不到个头。
子锋一晚上都不能说话,但肢体语言和生龙活虎的行动最直观地表达了他的诉求不够,还不够。
事实上,他们这一晚上惊心动魄的事情很多。
方征用过武力,对方亦然,且不止一次。
但结果只是从床上换了个地方被制服,后来又回到了床上。
而“我会杀了你”
这句话,也成为今晚方征说得最多的三句话之一。
但虽然他今晚无论是诅咒或是求饶的多少次,他说出的话也不比他身上的痕迹多。
天亮了,鸬鹚慢条斯理地重新撬开贝壳,一点点探索下去该吃个早餐了。
比之昨晚的饥饿,今早的鸬鹚要显得从容不迫得多,甚至有心思玩弄一下河蚌的壳,再一寸寸碾磨进去。
而滚滚的抗议声也愈演愈烈,但因叫了一晚上,那声音明显有气无力又沙哑。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奇肱国的巫医,等到了昨晚辛苦照料病人的子锋,说要一些消肿止痛、清凉缓释的药物。
还要了一大盆水,去给病人擦洗。
子锋的领口袖子全都严严实实,但嘴唇不知为什么还是肿的,据他说是被一只蜜蜂叮了一口。
“蜜蜂”
此刻正在床上沉沉入眠,被子滑下来的半边肩膀上,有新鲜的牙印。
直到被抱入水中,才疲惫地睁开眼睛。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方征眼皮都睁不开,对着那人的方向嘟囔着。
他身上都是那人的齿痕,身体里面是那人的那人还从背后抱着他,边给他清理边吻他的耳垂,不但不介意他这样说,反而还饶有兴味、一副期待之色。
长绫很惊讶地子锋打手势说,过几天就可以上路,方征的毒已经解除了。
不过这几天他身体还不好,需要多休息一下。
长绫抽动嘴角,很想知道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虽然奇肱巫医说有人体质比较好,但他们之前的记录,不都是冷热交替发作个好几次,少则数日多则数月才好么这方征体质也太逆天了吧
长绫并不知道解毒的“旁门左道”
,也只能将疑问憋在心里,但明明毒都解了,子锋去照顾方征的时间却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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