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阴阳绣现在会的人越来越少,他又舍不得失传,虽然是教给了我,但从来不让我去触碰。
我有的时候也很无奈,你说你不让我用,教给我干啥?
空有一计之长,没办法施展,太头疼了。
这些年,我的确没有纹过阴阳绣,甚至连一些青龙、海东青、黑虎这些传统刺青我也不碰,专门搞一些西洋纹身,什么圣经图案之类的。
而今天,也让我动了这个心思。
没办法,如果不这么做,别说买房买车娶媳妇了,我连租房的钱都要拿不出来了。
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晚上,我还接到了我弟弟的电话,他说我妈出事了。
严重肾衰竭!
治疗这种病,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肾透析,第二,肾脏移植。
一次肾透析要七八百,一个星期要透析两次,一星期就得小一千五了,一个月六千块的透析钱。
一次肾脏移植手术,需要八十万。
我把这几年攒的为数不多的几万块钱,都打给了我弟弟。
而我兜里也一分没有了。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拖欠房租。
而八十万这笔天文数字,也让我动了阴阳绣的外心思。
为了钱,铤而走险,如果真出了事,那我也认!
富贵险中求。
毕竟我一个月,就那么点赚头,也没啥有钱的朋友亲戚,借钱借不到,唯一有办法的,就是
这天中午,我正在纹身工作室里思考怎么把广告打出去,一个女人进了我的店里。
这女人是东北人,叫咪咪,在我纹身室那条小巷子里做保健妹子的,长得挺高挑,浑身都是透着一股风尘味,穿着打扮也是,很暴露,低领t恤,白色的包臀裙,把丰满的臀包裹得曲线毕露,腿上包裹了一层丝袜。
她一进来,一屁股靠在我工作室的门框上,一口东北大渣子: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唉,我这遇到点麻烦,想问问你咋整。
我抬头笑了笑,说咪咪,你还有啥麻烦?你可是你们店里的头牌,哪天不是三四千的进账?
别闹,老哥,真是有事。
咪咪一边磕着瓜子,一双长腿翘在了我面前的床上。
由于她穿的短裙,我微微一低头,甚至能看到一抹雪白。
咪咪似乎察觉到了,咧嘴一笑:老哥,想看的话,今晚去我住的地方,让你好好看看?
我赶紧摆手:有啥事,你赶紧说吧。
我现在满脑袋是怎么凑够
这些天,我总是做很诡异的梦。
梦里,有个人一直要追杀我。
我跟我朋友们说了,他们说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如果实在不放心,那就去庙里求个平安福。
听到平安福三个字,我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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