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这是家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付丽明里暗里劝他两句,劝不动也就作罢。
而陶汀然和林薄呈关系在那儿,不好开口赶人走,况且看对方的表情,似乎也不想留下。
“那是我同事,林薄呈。”
陶汀然和周其律走在最后,陶川东拉着林薄呈走在最前面,聊得很愉快。
周其律看了眼那人的背影,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唇边扬着一抹笑,说:“没事,我没多想,不用解释。”
陶汀然牵住他的手,觑着周其律的表情,“我是怕你伤心。”
他爸这一出心血来潮实在不厚道,从周其律来,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仿佛这场“订婚宴”
,林薄呈才是主角。
饭桌上陶川东更是区别对待,拉着林薄呈坐右手边,乐呵呵地和人碰杯。
那酒是周其律特意给陶川东带的好酒,陶川东道了谢,却笑不达眼底。
他让服务员拿了两个酒杯,瞥周其律一眼道:“小周不喝酒我就不给你倒了啊。”
林薄呈很是不自在和抱歉地看了他与陶汀然一眼,如坐针毡。
周其律视线带过他,回陶川东:“没事陶叔,我也不喝酒,专程给你带的。”
这顿饭吃得实在怪异,陶汀然几次想摔盘子质问陶川东是什么意思,皆被周其律暗地里拦了下来。
nbsp;受尽委屈的人轻握着他放在膝头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反过来安慰他。
“陪我去洗手间。”
吃到一半,陶汀然难以下咽,拉着周其律出了包厢。
门关上前,陶川东在后面说:“上个厕所还要人陪?我看你越活越回去了。”
“我看你他妈才是越活越回去——”
陶汀然气不过推门回去,还没说完就被周其律拦腰抱走。
还不忘解释道:“不好意思陶叔,汀然喝醉了。”
谁都清楚陶汀然没沾酒,陶川东眼不见心不烦地摆了摆手,彼此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陶汀然贴着墙蹲在走廊边,周其律关上门,拉他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背,语气温柔,带着点笑,“怎么了啊,谁惹我们小宝不高兴了?”
“就是生气。”
陶汀然呼吸声很重,气得不轻,“他陶川东凭什么这么对你!”
他气得眼睛泛红,要带周其律走,“我们走,不在这儿受气了。”
陶川东如果真不认可周其律,那他也不会认这个爸。
明媒正娶行不通,那就私奔,只要和周其律在一起,日日都是好日。
两人走到一楼等候区,周其律把他劝了下来,陶汀然暂时相信这些难堪都是陶川东对周其律的考量。
陶汀然还是气,两人找两个空椅子一坐,后半程就没回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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