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走到陶汀然那一排坐下。
一排三座,段复义卡在中间。
杜彬似警告地扫他一眼,目光掠过段复义觑了一眼陶汀然。
陶汀然开机后就在做周末的作业,谁也没搭。
杜彬别扭着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于是把头转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全校都在传陶汀然搞校园霸凌那套的时候,他竟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
明明三件事中,前两次他都在场。
杜彬在宿舍被舍友追问知不知道什么细节,说他们关系这么好,问他有没有参加霸凌时,杜彬心里突然生出畏惧。
偏偏那两天周其律请假,他害怕贸然出头,下一个被骂的就是他,所以选择划清界限。
现在再说什么都无力。
杜彬昨晚在操场,就隐隐感觉到,他、陶汀然、周其律,可能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
段复义和杜彬两人各怀心思,但顾忌彼此存在,都没开口。
放学后,陶汀然回酒店退房。
周其律说只住一星期,但前台却告诉他对方昨天又续了一周的房费。
“确定要退吗?”
前台问。
没想到为了躲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
“确定。”
陶汀然说。
拿着退回来的七百块钱,他拉着张棺材脸打着去筒子楼。
陶汀然给他打电话,在快被挂断时才接起,周其律只从喉咙里溢出一个音节,表示在听。
“在家?”
陶汀然问。
过了几秒,周其律咳了一声,喑哑道:“……在,怎么?”
“等着。”
陶汀然决定等一下见了人就用这几张钞票砸他脑门。
挂断电话,周其律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床上一片狼藉,陶汀然之前穿过的睡衣皱得不成样。
抑制剂吃和用的已经过量,他不能保证再见到陶汀然,是不是还能像昨晚一样克制住自己标记对方的本能。
他又吞了两颗抑制易感期热潮的药,防止陶汀然非要冲进来,好歹还有点智能把人扔出去。
没过多久,走廊响起一阵跑步声,来人停在他门前,气都没喘匀就开始敲门——
“周其律,开门。”
“哎呀,他不在家的。”
大爷抽着叶子烟出来瞧,说,“今天就没见开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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