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周其律抱着陶汀然就走,微侧过脸瞥老农一眼道:“不用,我带他去就好,检查完给你打电话。”
食物中毒可大可小,老农想了想,答应下来,立即给校门口值班室打电话,对周其律道:“那你赶紧!”
“喂,值班室吗?我高二二十一班班主任农泉……”
坐上出租,陶汀然坐周其律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说不去医院,要周其律去出租屋帮他拿床头柜的药。
“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陶汀然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周其律摸摸他的脸,轻揉了下耳垂说:“你那是退烧药,我们去医院能好快一点,听话。”
“不是退烧药。”
陶汀然难受地动来动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喘息道,“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拿。”
周其律禁锢着他,不容置喙地拍了下陶汀然的腰,沉声说:“乖一点。”
说是这么说,周其律最后还是到出租房帮陶汀然取药。
以防陶汀然再遇上龚凯,尽管放不下心,周其律也只能先让对方独自待在他那里。
上楼之前他带着去小诊所看了医生,打了退烧针后稳定一些,周其律把他塞进被子里,等陶汀然睡着才离开。
原计划半个小时内赶回去,没想到龚凯还有脸在出租屋待着。
“他不回来?”
龚凯额头被砸破的地方已经包扎过,嘴角大块儿淤青,唇也破了皮。
他坐在客厅,看见只有周其律,问了一句,仿佛在等陶汀然。
好似并不意外在下午两点这个时间看见他。
周其律阴沉沉地睨过去,自顾自到卧室拿了药。
出来,他异常平静地说:“你给他吃了什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两人都知道在说什么。
龚凯往他手上拿着的药瓶扫过,嗤笑道:“他让你回来拿的?”
龚凯说:“那你怎么不问他吃的什么药?”
天天黏在一起连个omega都分辨不出来。
要不是打架时,陶汀然受他影响,散发出一点少得可怜的信息素,又恰好贴得近,不然龚凯也不会发现。
“你是beta吧?”
他轻蔑讽刺地看向周其律,一字一句道,“难怪这么蠢。”
周其律比他说的时间晚回来半个小时,陶汀然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动动腿。
门开,他从被窝里撑起来,想要去抱对方时,却闻到一股令他反胃的alpha信息素和血腥味儿。
但也是这让他恶心的信息素,使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发热突然变得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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