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怎么以前没现这人脸皮这么厚呢?
证还没领上呢。
就一口一个夫人唤上了。
起初还有点不自在,现在竟然适应了?
羞耻。
她赶紧猛吸一口奶茶。
没精打采窝在沙里,散漫的声调满是敷衍,“彼此彼此,你不也混了个环球屿老大当么?”
鬼宗、环球屿。
一南一北,王不见王,盘踞两方。
是提起名号便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可经姜昭这满不在乎的声线一渲染,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似的,不值一提的感觉。
容景淮一噎,转瞬又笑了,长腿迈开,不疾不徐向她走过去,“你倒是坦然,一点不心虚。”
“我为什么心虚?”
她咬着吸管,漫不经心喝着奶茶。
容景淮坐到她旁边,西装裤下的双腿修长笔直,肆意向前舒展,有力的腿弯将西装布料绷的紧直,隐约可见遒劲的肌肉线条。
性张力拉满。
他随意解开两颗扣子,将女孩儿提到怀中,眸光慵懒,语气是正常的语气,但姜昭莫名就听出一种秋后算账的味道。
“我听燕寂说,夫人料想到此行会有危险,是特意调的人马?”
姜昭身子僵住。
他语气不急不缓,调子压的很轻,“所以说,夫人明知自己有蛊毒复的风险,还一意孤行赴约,甚至,连通知都不通知我?”
男人边说着,边将指尖慢悠悠停在了女孩一对精致的蝴蝶骨上。
姜昭艰难转头,一把抓住他缓缓爬上的手,轻呼一口气,“你听我说。”
容景淮欣然点头,“说吧,我好好听你狡辩。”
姜昭:“”
救命。
她抓耳挠腮,“就是呃啊你知道的吧?”
容景淮挑眉,尾音上扬,“嗯?”
姜昭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眼神躲闪了下。
不过转念一想。
她为什么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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