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嫌弃人家太高,和骆驼一样。
许多人都让米襄阳不中意。
后来有个南方来的小伙,名叫段拂,字去尘。
这米老头一看这个名字就笑容满面说:‘这年轻人好,已拂去灰尘了,再去一次尘那就更干净。
’便心满意足地把女儿嫁了过去。
结果那男子如同王安石,米襄阳气得吹胡子瞪眼,悔婚万万不能,只能眼里含泪,毕竟世上并无后悔药。”
听了这话,众人乐个不住,笑出声来。
河边芦苇摇曳,波光粼粼。
种师道看向远方,淡淡的道:“我种家军这些年来,镇守边关,也算殚精竭虑。
到头来还是错付了。”
种浩恨恨的道:“可不是,童贯居然爬到我种家军头上去了,如之奈何?”
李长安缓缓安抚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许多人都很不服气,就拿高俅一步登天来说。
曾经名不见经传,做了苏学士书童,本以为也就如此罢了,偏偏苏学士当年离开东京,举荐给驸马爷王晋卿。
也该这人时来运转。
偏偏驸马爷和端王情投意合,如此高俅送礼物给端王,偏偏赶上端王蹴鞠。
这便让高俅发迹,从此以后,平步青云,直上云霄,岂不羡煞旁人?”
种师道恨恨的道:“我靠着祖上威名,做个小官,偏偏得罪蔡京,这些年苦不堪言。
想大显身手,偏偏在童贯手下,这委屈,向何人去说?”
李长安道:“那也是师道兄,不懂得官场之道罢了。
常言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世上,凡事都有门道。
为人处事,必不可少。
蔡京和童贯最会这个,故而拿捏皇上团团转。”
种浩听得津津有味,张明远和费无极也点了点头。
李长安却示意张明远、费无极、种浩不要听这些东西,三人再问,李长安一言不发。
张明远走到一边笑道:“师父何必神秘兮兮,我看了不少史书,太史公司马迁早在《史记》里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没什么可遮掩的。”
费无极道:“万事万物都一样,贪心不足蛇吞象。
如若遭遇不顺心,必是欲望害人。”
种浩道:“既然心知肚明,那还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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