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浩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他们会感激不尽,毕竟还有人记得他们的父辈。”
种师道笑道:“这些事,就留给你们去做了。”
李长安道:“我等上了年纪,就不方便去了。”
张明远道:“可是我们人微言轻,乃是凡夫俗子,就怕人家不待见,就自寻烦恼了。”
费无极道:“既然如此,我看还是不去的好。”
种浩点了点头,看向大雁塔,叹道:“你们看,大雁塔还在,玄奘哪里去了?”
费无极道:“自然是西方极乐世界。”
众人都双手合十,向宝塔致敬。
离开大雁塔,众人出城前往渭水边。
种师道看着滔滔河水出神,李长安道:“师道兄,想些什么?”
种师道坐了下来,缓缓道:“孔夫子所言极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老夫当年在洛阳跟着祖父和家父,光着屁股,跑来跑去。
那还是个小孩子。
后来,跟着家父来到关中。
做过文官,又做武官。
明明知道我大宋重文轻武,偏偏我就要投笔从戎,剑走偏锋。”
李长安道:“这是为何?”
张明远和费无极都做到跟前来听,种浩也走了过来。
种师道笑道:“我年轻气盛,故而任性一回罢了。
做文官,那要与人耍心眼。
就拿同谷县那件事,长安兄想必心知肚明。”
李长安道:“咳,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你还放不下。
没必要,小小地方官,都那样斗心眼,何况东京城里的文德殿和紫宸殿上了。
太祖当年就怕交头接耳,故而给官帽上,安个长翅膀。
让那帮人斗嘴时,闻不到口臭,也尝不到口水,也算用心良苦。”
张明远和费无极忍俊不禁。
种浩道:“我可听说,在我大宋有两个人,惊为天人。”
费无极好奇道:“何许人也?”
种浩道:“王安石和米襄阳。”
张明远道:“惊为天人,何出此言?”
李长安笑道:“浩儿是说,王安石不爱洗澡,邋里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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