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磅这一会儿也冷静的差不多了,再听小树这么说,那股子愤懑也就消了下去。
“我……那个什么,不是还不知道最后怎么回事儿么!”
王磅想把路小树揪起来,半夜时候坐在地上有多凉啊!
路小树偏不,还一伸手把王磅也拉下来坐了地上。
“让你靠。”
路小树很讲义气的拍拍自己肩膀,估计刚才偷听时没听清王磅损他的话。
王磅见了,也不推辞,一颗大头径直靠了过去,“基本上,我就没有看出来小黔也是跟我一样的人,我……真蠢!”
路小树偏头和王磅大头相抵,听王磅小声说着,也不答话,只是这样和他靠着。
不是路小树不想说,是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王磅怎么看都是以特有主见的主儿,自己瞎说几句不但没有用,少不了还被他抓住了戏弄一回。
若他只是路警官对着犯罪嫌疑人的家人还好,但现在的状况是,这位犯罪嫌疑人的家属跟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混账关系,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模式来对待王磅。
想来想去,做个倾听者总不会错。
“……我不明白,小黔……是怎么被你们盯上的?”
王磅说完才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这不算打探国家机密吧?
路小树听得明白,人都捉了还有什么不能大白天下的,便认真又仔细的把从左戈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王磅。
“小黔手划伤的时候。”
路小树说着说着左手不自觉的就抬了起来,搭在王磅的肩膀上,“小黔的刀伤是二次伤口,当时徐言谦发现了,没有做声响,老杨那天刚好去拔火罐,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让老杨很警觉。
再后来左戈又觉得被害身上的血迹有冲洗过的痕迹,再和老白重新检查了一遍尸体,终于发现了不同的血迹。
也就是说,这次作案时凶手也受伤了。
他们都没有声张,暗中开始查访。
后来小黔同性恋的身份也暴露了……就这样顺着摸过来了……可恶,全部都把我蒙在鼓里。”
王磅听小树这么一一道来,连着自己经历的事情想一想,心中有些清楚了。
心口上很是难过,像被一团糟糕的东西堵着,下不去又出不来。
刚才的小黔让他吃不消,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的整理出头绪。
小黔……讨厌自己。
王磅想到这点,不觉就冷笑了出来。
原来在自己他娘的就是个招人烦。
沐小黔这死孩子心机这么深、这么沉,所以才会走到这一步上来。
心眼儿比□儿小,真是不争气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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