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离这里18里路,没办法通知家里人,家里老人又没有电话。”
鹤云天说着,掏出自己的学生证递过来。
“我是二中的学生,你们把我的学生证号记下来或者我把学生证押给你们,回学校的时候,我拿车本来换,行不行?”
鹤云天几乎哀求道。
“不行,谁知道你的证是不是假的,看你也不像什么好孩子!
谁能证明车不是偷的?”
无论鹤云天怎么哀求,年轻的警察把自行车从鹤云天手里抢了过去,用大铁链子锁住,什么手续也没给。
鹤云天心里那个恨,愤愤地在心里骂着这些不通人性的警察。
没有了自行车,鹤云天只能步行回家。
天已经完全黑了,十八里,没有路灯的土路周围黑黢黢一片。
鹤云天第一次走这么长的夜路,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冬日的野外,光秃秃的,风大了许多,路旁的杨树梢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鹤云天疾步向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偶尔突然刮起的旋风扬起尘土打在脸上,眯着眼睛。
听着树梢在风中发出的怪异的声音,鹤云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时路旁田地里几座坟头映入眼帘。
鹤云天越是害怕,越是走的快,越是走的快,身后就越带风,脑后的风凉凉的,好像有人在朝脖子后面吹凉气。
鹤云天想起小时候,晚上吃过饭后围在街口乘凉的大人们身边,听他们讲的鬼故事。
什么僵尸鬼,高抬手臂,不会迈步,一蹦一跳的;什么吊死鬼,吐着二尺长的红舌头;什么鬼打墙,一个人围着坟头走一夜;什么小红孩,夜半抓人当替身
鹤云天越是不愿想这些故事,这些故事反而越清晰。
鹤云天不由得吹起口哨来给自己壮胆。
不知是冻得,还是怕的,鹤云天的嘴巴有些哆嗦,吹出的口哨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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