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羽仁彻看着他的脸蛋。
“长得不错。”
他这么说。
太宰抽了抽嘴角,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
如果换一个大人这么对他说,他会担心对方是不是想对他做什么肮脏的事情,又或者把他卖掉。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见过。
要不是够机灵,也会成为受害者。
但换成一个看起来比他年幼的小孩说这种话,还是一个本来打算将他盐煮的古怪的小子,心情微妙。
“背包里的是金子,二十多斤的金子。”
羽仁彻平静的说,“因为你引来的咒灵,吃了我的金子,我现在没钱了,都怪你。”
盐也是财产,但不像金子能够直接购买一切的东西,没有那么方便。
太宰眼珠转了转。
“可我没钱。”
“我知道。”
羽仁彻嫌弃的打量了一下他,除去对方脖子上的勒痕,他在给他擦手的时候,还看到上面错综复杂的鞭伤烫伤等。
他能分辨出来有些是陈年老疤,有些是新伤,有被人伤的,也有自己弄出来的。
不过比起自己弄的,更多还是别人留下的。
付丧神们对他的教育持着不同意见,有像乱和烛台切那样想将他当成正经孩子养育的,也有像歌仙那样教导他各种风雅知识的,有像安定和清光那样向他传输一些人性之恶的,也有像五虎退和前田那样只要知道的事情都会杂七杂八跟他说的。
这种矛盾的教育让羽仁彻失去了天真,也学会了伪装。
对应不同的态度,会采取不同的方式回应。
就跟那个叫清风的审神者,对方喜欢他的脸,就刻意做出乖宝宝不谙世事的样子,让对方放下戒心,好打听想要的情报。
羽仁彻再次仔细的端详着太宰,不顾对方的面色,等身后的铁桶已经咕噜噜的发出沸腾的声音,他才做出了决定。
“你害我失去了一大笔金子,作为赔偿,你跟我订婚,做我的未婚妻。”
羽仁彻说着,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看出来你也是没落的贵族出身,我们门当户对。
长得不错,也不是很蠢。”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他的母亲刚出生就跟他父亲订婚,七岁就嫁进来,他十岁才定亲已经算晚的了。
虽然是个没落贵族,但也要有贵族的排场,歌仙是这么说的。
太宰眨了眨眼,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让你失望了……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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