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带你去看医师。”
羽仁彻看了眼他脖子上的伤,“你也别说话了,不觉得难受么?”
难受是挺难受的,心里也难受。
太宰看着这双饱经风霜的小手,明明和自己一个年纪,看起来却像是比自己小几岁。
若不是对方的衣着、大太刀,还有他口中不知道真假的几十斤重的金子,他会以为羽仁彻和街头那些流浪儿没有区别。
心里有点小小的愧疚。
对方都这么惨了,骗他是不是不太好。
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
又不是自己逼他养的,有什么好内疚。
反正大家都是小孩,出不了事,混吃混喝几年拍拍屁股就跑,岂不美滋滋。
顶多以后发达了补偿一点不就得了。
说实在的,虽然自认为脑子不错,可他一个小孩,没人庇护很难在这个城市活下去。
在下一次自杀计划之前,死成功之前,总得有饭吃有地方睡。
这小子这么厉害,养他一个也轻轻松松!
只是很快的,太宰打脸了。
嫌弃太宰走路太慢的羽仁彻,牵着他一会就转而将他背起来。
他没解下大太刀,刀鞘磕得太宰有点疼。
但他是个能忍耐的人,趴在对方背上,问只顾着沿着水泥路往前走的羽仁彻:“你认识路吗?知道医院在哪里吗?”
“前面有灯,可以问人。”
也就是说不识路。
太宰说:“那你走错了。”
“不可能。”
“除非你走着走着,能够爬上石墙,游过一条河,穿过栅栏,不然别想去到有灯的大楼那边。”
太宰指着后面的一条分岔路,“走那条,三百米后左转,右转,再直走,右转,有一家小诊所。”
羽仁彻没有犹豫的扭头往回走。
太宰有些好奇:“不怕我骗你?”
“受伤的是你,耽误了变成哑巴的是你。”
羽仁彻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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