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小春心服口服!”
“点错了。”
江南岸麻木:“我退了吧。”
“别啊,宇宙第一阿尔斯在此,你选了直接退也太不给本人面子了吧?”
言戒扬扬眉:
“想打就打,玩不下去给我,还能让你输了吗?”
江南岸迟疑片刻,可能是在考虑言戒这话的可行性,最终还是郎心似铁地选择退出对局。
在等待强退游戏产生的对局冷静期时,江南岸拿起桌上的眼镜,把它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言戒注意到他的动作,微一挑眉,又问:
“哎老师,其实我还有个问题……”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江南岸冷冷瞥过去。
“嗐,我这人就喜欢得寸进尺。
就是想问,既然你能在没有剧本的情况下以‘顾清泽’的思路来处理问题,那难道不是说明你本身就有这种社交和语言的能力?你完全可以用江南岸的身份来做这些,那为什么一定要刻意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在整个推理环节中,言戒唯一没想通的就是这一点。
适应环境逢场作戏控制言行举止是人类生来就有的本事,比如一个人在职场和在自己家的状态肯定多多少少会有不同,这很正常,可像江南岸这样直接套上不同的角色来应对不同社交场合的情况,言戒还从没见过。
“别人也问过这个问题。”
江南岸微微垂下眼。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没回答。”
“不想答还是你自己也不知道?”
言戒耐心地顺着他的话问。
江南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他才像是无声地叹了口气,道:
“可能是觉得那样就不是我了吧。
不知道。
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奇怪。”
言戒听过这话,耸耸肩,语气自然:
“那又怎样?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有个性有主张都再寻常不过,倒也不用因为自己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就给自己贴个‘奇怪’的标签。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奇怪,空降职业战队、打了一年就地退役,谁能有我奇怪,当时网上把我骂成啥样了?诶不对忘了咱俩有代沟,吊老师那阵才十三四岁吧?关注过这些吗?”
“没有。”
“扎心了。”
言戒摸摸自己的心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江南岸瞥了他一眼,没再理他,只自己重新点开了排位队列。
窗外的天色逐渐由暗橙堕入深黑,被擦得清透亮堂的玻璃映出训练室内铺满冷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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