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侯府里的人,才把这件事记上了心。
这女子,要不真是病重至极,要不就是惹了郡主不快。
如今郡主受宠,侯府自然犯不着为了这尚有余地之事,平白招惹上了郡主。
当即便有了决断。
方氏明白,慕思妤同文月郡主素无往来,郡主怎会无端端的传她这样的损事来?
幕府的人都知道,慕思欢与文月郡主十分要好。
但凡扯得上半点干系,方氏自然不分那青红皂白,将这造谣之事怪罪在了慕思欢的头上。
慕思欢对着面容狰狞的方氏也不害怕,明明吃了痛,说出的话却依旧甜腻,好似眼前这妇人真是她的亲生母亲一般。
“母亲,女儿也是为了姐姐着想啊。
姐姐若然嫁入侯府,定是得触怒世子的。
到时累及尚书府和母亲,罪孽可就深重了。”
慕思欢也不解释,直接就将罪名担在了身上。
方氏已然认定是她,她狡辩再多也是无用。
早些认下这罪名,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方氏凤眼一眯,重重的甩了慕思欢一个耳光,再是狠戾的扯着她的头。
“贱人,你胡乱说些什么话呢!”
方氏狰狞中藏着几分心虚,暗下思量着:这贱人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庭院深深,寂寞深几许?尺土寸地,又藏思念几何?”
正当众人诧异于尚未及笄的四姑娘怎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时,方氏却是心头大骇,不自觉松了手上的力道。
是了,她定然是知道那件事了!
知道那件事的人只有寥寥几人,且皆是她的心腹,慕思欢这小贱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母亲宽心,做女儿的,自当替母分忧的。
不过母亲非得刨根究底的话,女儿也莫敢不从。”
慕思欢虽有把柄在手,却也不敢传扬了出去。
毕竟败坏了慕思妤的名声,她也讨不了好来。
到时连累着尚书府的名声跟着臭了,她失去父心事小,引得祖母劳心忧神,那罪过可就大了。
方氏被慕思欢一威胁,脑筋一转,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慕思欢的脸上,留下五根通红的指印。
“疯言疯语的,不知所谓!
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好好教导于你,才让你行将踏错,干下了这等嫉妒之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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