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男人在内心深处嘶吼道,“我,我只是——”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从头到尾我做过什么吗?没有。
我诱导过你吗?没有。
我只是按照约定让你做出了小小一点的牺牲——让我依附你的身体,可我甚至没真的亲自操纵过你的身体,你只是带着我——和我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它语气平淡地继续道:“当初救下你族人的交易早就达成了,我留下只是想看看你多久会输给自己的欲望,嘛比我想的还要快很多呢总之我玩腻了,这段时间也谢谢你啦。”
“不,不行!”
男人直接怒吼出声,全然不在意上方的人看疯子一般的目光,“我,我,你——”
“像你这样的玩具那可太多了,差不多也该换换口味了。”
它淡淡地说完便脱离了男人的身体,四周的人群只见一道黑雾从他身上脱离而出直窜天际消失不见,有些人稍有讨论过后,还是把视线转向了底下那个抱头大喊,全身如同癫痫般颤抖着的男人。
聚光灯错位,帷幕拉上。
帷幕拉开,聚光灯打下。
(世上没有为恶而作恶的人。
有的都是企图从恶中取得利益,快乐,名誉而为之的。
——培根)
老人靠在石柱上,面无表情看着场地中央切磋剑技的两位弟子,即使其中一人数次被另一人用木剑挑翻在地他始终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直到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才缓缓走到他们身边。
“老师,我还可以”
趴在地上的黑衣弟子连忙起身,连咳数声后道,老人则摇摇头,面向默默站在一旁的青衣弟子道:“阿靳,之后的比赛就由你去吧。”
“是,谢谢老师。”
青衣弟子微微鞠躬,有些不安地斜眼看了脸色渐渐变青的黑衣弟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你再慢慢训练吧。”
老人内心万千话语最后只化为简短的一句话嘱咐给黑衣弟子,转身跟着青衣弟子离开了。
黑衣弟子久久立在空地中央,右手微微颤抖握着那柄木剑。
直到周围泛起青洹,他才举起木剑奔向不远处的草桩,一下又一下狠狠击打在上面,每打一下便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号,直到在“啪嗒”
一声后,半截木剑倒飞而出落在他身后的地上,他才大口喘气滑坐在地上。
他恨他们,恨所有人,恨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恨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
神啊,请赐予他远那些家伙的力量吧,他想看那些人惊恐害怕后向自己求饶的表情。
“想要做个交易吗?”
嘶哑又带着深深恶意的低语突然从身后响起。
次日,训练场。
“阿靳,你看到破垣了吗?”
老人走向正在和其他同门师弟对练的青衣弟子身边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我从昨日就没再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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