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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月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过去的事我不再追究，但今后，你最好看清楚身边的每一个人。”
顾衍川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提醒，目光微敛，却没有多说。
会议结束后，洛雨柔在顾氏集团的办公室内，主动送来了一份整理好的项目报告。
“衍川哥，这次的方案是伯母提醒我多关注的内容，我加了点自己的想法进去，希望你能看看。”
顾衍川翻阅了一下，轻声说道：“不错。
你对公司的业务熟悉得很快。”
洛雨柔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其实有很多地方我还是不懂，不过幸好有您在，我才能慢慢学会这些。”
她的语气轻柔，眼神充满了仰慕，让顾衍川感到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回应，只是合上文件，说道：“继续努力，有问题随时可以问我。”
洛雨柔笑着点点头，心中对顾衍川的欣赏越浓烈。
林初月下班后刚准备回家，却接到厉湛川的电话：“一起吃晚饭。”
林初月顿了顿：“今天不是说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吗？”
“改变主意了，刚好有个地方不错，带你去。”
厉湛川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强势，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两人最终在一家安静的餐厅坐下。
厉湛川点了几道她爱吃的菜，还特意嘱咐服务员注意口味。
林初月忍不住打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厉湛川抬眼看着她，淡然道：“和你相处，学到的。”
林初月怔了怔，随即笑了笑：“看来我还有点价值。”
厉湛川没有再说话，但他那深邃的目光，似乎透露着什么未尽的情感。
当夜色降临时，林初月站在餐厅外，看着路灯下的厉湛川。
他的身影被拉得修长，显得孤独却又稳重。
“你有时候让人很难看透。”
林初月忽然说道。
厉湛川微微一笑：“我一直觉得，你才是最让人看不透的那一个。”
林初月愣了愣，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的关系似乎在这一晚又拉近了一些，却依然隔着那层看不见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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