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站在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眉头紧锁。
眼前的屏幕显示着一份资金流动报告，这是她和顾衍川最近从多方搜集来的证据。
“幕后主使是谁，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顾衍川从屏幕前移开视线，转头看向林初月，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
林初月眯了眯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冷意：“肖宁。
一直隐藏得很深。”
顾衍川点头，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屏幕：“没错。
他不仅和沈芳有合作，还在利用自己掌控的资金网络，为更大的利益链服务。
而且，这张网的幕后操控者，很可能与沈芳完全不是一个层级。”
林初月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你是说，肖宁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顾衍川的目光微微一凝，语气低沉：“毫无疑问。
沈芳不过是一颗棋子，她能调动的资源有限。
那些资金的走向表明，有一个更大的玩家正在暗中指挥。”
林初月轻轻点头，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那么，从肖宁身上下手，是最直接的方式。”
顾衍川看着她，嘴角浮现一丝赞许的笑意：“不愧是林总。
我的人已经在查肖宁名下的所有公司，只要他有任何可疑的动作，我们都能第一时间锁定。”
林初月眯起眼睛，神色冷峻：“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无路可退。”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的私人别墅中，厉湛川坐在深色皮质沙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冷冷地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助理小周。
“再说一遍。”
厉湛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微微用力，酒杯边缘出一丝轻响。
小周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我们查到，肖宁在利用公司名下的几家子公司，暗中为沈芳提供资金支持。
他甚至动用了几笔资金流向，试图掩盖这些操作。”
厉湛川闻言冷笑，嗓音中透着一丝嘲讽：“好一个肖宁。
表面上是我的人，背地里却帮别人做事，胆子不小。”
小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犹豫着开口：“先生，要不要直接控制他？”
“不。”
厉湛川冷冷打断，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现在动手，未免太便宜他了。
让他继续以为自己在安全范围内，这样我才能看到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沈芳那边——”
厉湛川抬眼，锋利的目光让小周瞬间噤声：“沈芳不过是个棋子，我不关心她的结局。
我想知道的是，谁给了肖宁胆子背叛我。”
小周连忙低头：“明白，我会继续监视他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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