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孟海棠痛苦的‘啊’了一嗓子,转过身盯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没事抽什么疯?好端端的咬人,属疯狗的吗。
“相思病算吗。”
她瞪他,他对她笑。
柴隶庸一把搂过她,把她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胸口,“谁让你不把我当香饽饽的,活该。”
就说他有病,典型的心里重度疾病。
孟海棠无语,口鼻都被堵住,她都快喘不过气来,“放……开……”
“我饿了。”
他又想哪出呢?
这会儿又饿了?
孟海棠朝他翻个白眼,也不搭理他,再次转身背对他。
折腾这么会儿,都折腾出汗了。
她没听见柴隶庸继续说,想他或许是睡着了。
下一秒,原来是她想多了。
柴隶庸下地,走路的脚步声把孟海棠扰起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用被子裹在身上,冷气从缝隙中嗖嗖钻进去。
“我饿了,你不给我做,那我便自己去厨房找找看有什么可吃的。”
说罢,柴隶庸把军装搭在肩膀,伸手就要开门了。
孟海棠猛然制止。
她败了,这次真的败给他了。
孟海棠无奈的叹气,气都气不起来,“好,你别动,我去给你做饭。”
他若是噼里啪啦一顿乱翻还不把所有人都惊动了,呵呵,那孟家算是真的热闹了。
孟海棠也会被挂上柴隶庸玩物的标签。
孟海棠困成狗,大半夜在厨房忙活。
她煮了一碗青菜面,又放了三只虾提鲜,热腾腾冒着白烟。
完活了。
她端着碗,一转身,吓得她差点把面打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厨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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