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并没有多怕这位看上去严肃的公公。
“父亲,是这样的……”
姜琮月跟着薛夫人改了口,却没意识到薛大老爷硕大个身板一僵,饱经风霜的美髯都跟着颤了下。
竟然一句都没表示反驳。
薛成琰也是开了眼了,看见亲爹开天辟地地背着手听人说话,还时不时点一下头,鼓励她继续说,生怕自己严肃的气质叫她不敢说话。
听着听着,薛大老爷的眼睛越睁越大。
他立刻道:“你跟我来。”
回头才想起把儿子叫上:“薛成琰,你来伺候笔墨。”
薛成琰这才无奈地跟上去,对上姜琮月惊讶的目光。
“父亲从来都不假辞色,对我这样已经是态度很好了。”
他开玩笑道,“还好你得咱们家里人的喜欢,不然我可呆不了这么久。”
姜琮月歉意地笑笑:“其实他老人家面冷心热……”
也是因为重视薛成琰,所以才爱屋及乌。
只是对寄予厚望的儿子,和刚进入家门的儿媳妇,态度自然要一个严厉,一个亲切了。
“和我没关系,是你值得大家喜欢。”
全家人越喜欢姜琮月、对他耳提面命着对她好,他越高兴,毕竟这就是他的夙愿。
薛成琰鼓励她进去,自己拿了笔墨来,在旁边殷勤地磨起了墨,一点儿也不自矜自己的将军身份。
他素来习武,力气大,力道又均匀。
小时候薛大老爷常让他磨墨锻炼心性和手劲掌控力,薛成琰一拿就上手,出得一池子好墨。
薛大老爷则求贤若渴,亲自铺了纸、递了笔,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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