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让我第一次觉得活下去这么难。
」
齐诫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的眉心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但看他的反应我就知道,孟龄丢工作这件事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孟龄滚烫的眼泪滑过手中的玻璃杯,她突然抬起手搭在齐诫的肩膀上。
「我敬你,你怎么不喝?今晚我不是罪人了……现在不喝,一会儿再搭讪我,我不会赏脸哦。
」
显然她喝醉了,又哭又笑的。
但我发现,此刻昏暗的光线中,孟龄肆意妄为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齐诫,你小子真是有福。
不说话,是心动了?
我抬眼去看齐诫,然后我就看着他用最冷漠的神情和语气说了句——
「不用谢我,这是你们一家应得的,要是不够,可以加码。
」
孟龄抓起一罐酒,摔在他身上。
「滚,滚!
」她崩溃地摔进人群里。
旁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齐诫。
直到齐诫公司的合伙人来扶起孟龄,这尴尬的场面才得以解决。
孟龄窝在沙发一角,抱着酒瓶子,哭着喊着,字里行间都是齐诫对她的折磨与报复。
齐诫懒得解释,站起身拿过外套就要走。
他的合伙人喊住他:「你不打算把她送回去?」
齐诫顿了顿,反问:「这是我该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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