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清脆女声:“住手!”
众人回过头去,是花浅不顾禁令,冲进刑堂,如zha了毛的母狮子般,紧紧护着萧子瑜,大声道:“他绝无可能与魔宗私通,这孩子身体不好,受不了任何刑拷,我决不准任何人伤害他!”
萧子瑜急忙劝道:“浅浅不要胡闹,我自个儿的事自个儿承担,连累你就不好了。”
花浅怒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凭什么承担?你的身子承担得起吗?若是你死了,我,我怕是再也找不到一个你这样的人了……”
她是最清楚萧子瑜身体的人,别说严先生的铁鞭落在他身上,就算被逼问得激动些都用不着考虑什么招不招,根本活不下去。
萧子瑜看起来却很冷静,他轻声道:“浅浅,抱歉,我不能说。”
花浅冷笑道:“说又如何,在天门宗这种假正经的地方,你们的行动至情至xg,算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了?”
她来前就分析过了,与其受刑,倒不如让萧子瑜将岳无瑕招出来,虽然大家都要受罚,却只是几个孩子胡闹,比叛门之罪轻很多。
看在周长老对岳无瑕重视的分上,也不好对从犯处罚太过,好歹能保住xg命。
萧子瑜却是死脑筋:“六爷爷说过,做人要讲情义,答应了不说的事,就不能说。”
严先生听了许久,问:“什么至情至xg的行动?”
花浅灵机一动,想起祝明和陈可可在动乱之夜做的事,准备开口借鉴之际,门外再次响起一把梵铃般动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头。
“是我!”
是蓝锦儿穿着整齐,匆匆跑了进来,她推开花浅,又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含泪抱着萧子瑜,哭道,“子瑜,你不要为我瞒着了,要是你死了,我可怎么活?我还要名声有什么用?”
萧子瑜被捕以来都保持得不错的强大精神有些不淡定了,他不知师姐在唱哪出戏。
“子瑜,你就招了吧。”
蓝锦儿没头没脑地劝了他两句,见他在愣,赶紧放开他,转去扯严先生的衣角,一个劲地哭,“严先生,子瑜没打算私闯绿竹林,他是来和我幽会的,是我爱慕虚荣,嫌他身份低微,怕被朋友拿来说笑,所以逼他誓决不可说出去。”
“什么胡话?!”
蓝锦年从震撼中清醒,猛地跳起来,立即拖走自家宝贝妹妹,使劲对大家否认,“绝对没这事,我妹是睡迷糊了,她哪会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丢脸事!
更不会看上这新人穷小子!”
接着又低声训斥妹妹,“你学祝明和陈可可那两个笨蛋作死不成?女灵法师本来就不好嫁人,你名节坏了,以后怎么找婆家?难道真嫁这穷小子不成?”
蓝锦儿任xg惯了,她拿出刁蛮劲儿,对着哥哥咆哮:“我就喜欢他!
不成啊?!
你嫌贫爱富,不让我嫁他!
我就绞了头出家去!”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自古不变的法宝。
蓝锦年和蓝锦儿一同长大,自幼将妹妹疼如珍宝,是捧在手心怕吹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听见她生气就慌:“不敢不敢,哥哥就随便说说,你哪能出家呢?你是什么时候和这小子搞,不,有了私情的?怎么哥哥都不知道?”
“你天天跟着猪朋狗友胡闹,怎知我女儿家心事?”
蓝锦儿红着脸,怒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傻小子!
真诚!
实在!
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朝三暮四,喜欢说谎话哄人!
动乱之夜后,我与他共患难,两情相悦,我们都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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