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富叹气“大小姐,现在秦国的局势也很乱。
有害怕霍木族大举进攻准备与他们议和的,还有谏言重赏招抚的;还有的打算浑水摸鱼的”
沈静月沉声道“霍木族已经被龙墨炫打败了两次,根本实力不足为惧,为什么秦国上下不准备平叛”
“大小姐有所不知。
霍木族只是一头饿狼,打一次退一次,时机到了再卷土重来。
这并没什么,关键是他们背后是西域的匈奴这些年匈奴与楼兰皇朝开战,而且还不断壮大,匈奴的野心昭然若揭啊。
他们怕的并不是霍木族,而是匈奴。”
沈静月沉默。
秦国在西北,周国则在过江的中原地带。
匈奴在两国的头上随时可以挥兵南下。
随着匈奴的壮大就犹如悬在两国头顶的利刃。
难怪他们会怕。
周国还有天险可以抵抗一下,秦国只有一个龙墨炫
“真的打听清楚了吗他他真的伤重吗”
易富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不过我着将军府中上下的人神情都十分悲愤。
应该是真的。”
沈静月浑身一颤,大颗大颗的泪水毫无预兆滚落。
这一次她没有遮掩,没有擦拭,只是让它肆意滚落。
泪水很冷,因为划过人皮面具感觉不到温度。
泪水很滚烫,因为划过心里,犁开一道道血沟,鲜血汩汩冒出,痛彻心扉。
易富轻声叹了一口气,面上黯然。
他想要劝可是却不知从何劝起,可是不劝又眼睁睁着她要与心的人从此阴阳相隔。
“大小姐”
易富开口,“找个机会去姑爷
吧。”
“他毕竟是你的丈夫。”
“这个世上最痛的便是相的人无法在一起,还有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最后一面。”
沈静月静静听着,人皮面具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可是那一滴滴的眼泪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痛。
“罢了,大小姐自己决定吧。”
易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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