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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看着李慕书那黄黄黑黑花猫一样的小脸抿嘴笑了,问他:“你要针线如何缝合伤口?”
“就像补衣服那样呗。”
“……补衣服?”
谢文生收起了他那张总是笑眯眯的脸,惊讶万分。
“是呀!
呵呵,如果有羊肠线就好了,但现在也没办法了。”
“羊肠线?怎么弄?”
谢先生挑起了左边眉毛,一脸好奇。
“呃……我,我也不知道。”
李慕书纠结了,怎么弄他怎可能知道?不是医院都配备了么?
“呵呵,那我们回去缝合伤口吧。”
谢先生看着李慕书那张纠结的小脸又笑了。
针线烈酒已送来。
李慕书马上把针线都泡在烈酒里消毒,他又叫人送来一盆洗伤口的消毒草药水。
打开药箱把针灸用具和王大夫配的止血消炎生肌的药膏等都一一放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李慕书才开始洗手清毒。
没有手套,他只能用皂角和褐色粉末一次又一次地彻底地洗手。
从来没有听过更没见过用针线缝合伤口,又因为谢先生说谢将军下令全力配合李慕书的要求,何中,江青和方彦都好奇了,如果真能有效地止血防止感染,那么伤兵们的生存率就能大大提高。
于是他们都跑过来守在李慕书旁边围观。
李慕书先在小伤兵内耳五个穴位下针止痛,才解开纱布。
迎面扑来就是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李慕书快手地在伤口周围穴位下针止血,然后才用竹刀小心地刮去药膏。
慢慢露出来的伤口狰狞,皮肉往外翻,血水因刮去膏药而再次往外冒。
小伤兵因痛疼也醒了,虽然想忍住不出声,却无法抵抗那痛楚,不由低声呻吟。
李慕书盯着伤口很镇定,手也很稳。
这种小手术他做过无数次了,对他来说轻驾就孰。
只是以前的病人是打了麻醉针的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止痛方法,而在内耳穴位下针也只能暂时缓一缓痛楚而已。
“何大夫,江大夫,麻烦你们帮我按住他的手脚,我怕他一会太痛挣扎会缝错地方。”
李慕书一边把一块小木头塞在小伤兵嘴里一边说,何大夫他们依言按住了小伤兵四肢。
李慕书再次洗手,然后有条不絮地拿起消了毒的针线开始像补丁一样地把那个大窟窿缝起来,手稳心定足足缝了五十六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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