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感觉到了,你们相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相处得如此融洽,看得出来,你们都确实付出了很多。”
米切尔医生转过身,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安德,我想说的是——我把她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安德胸口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他重重地点头,“我发誓会好好地照顾她。”
“嗯,你最好是。”
医生眯起眼睛,“如果你胆敢不这么做,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也发誓,我这两条老腿一定从清泉镇跑到维加斯,狠狠踹你的屁股。”
安德没忍住,被这不合时宜的玩笑逗乐了。
医生拍拍他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借着月光,安德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分明是一个雪花球。
“这是我们还在避难所的时候,我收集到的。
战前生产,一套一共有7个,可惜我只拿到一个。”
医生把雪花球递给他,“我想,把这个作为礼物的话,劳伦会很喜欢的。”
“谢谢你,米切尔医生。
最后,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不知道你是否能回答我?是关于弗洛蕾的……”
“嗯,你问。”
安德舔舔嘴唇,放低了声音,“我记得你和玛丽太太都会叫她劳伦,但是她总是自称弗洛蕾,这个是她的中间名吗?”
医生连忙摇头,整个五官都缩成一团,就像是吃了柠檬一样。
“她没有中间名,劳伦是我和玛丽给她取的,但是长大之后,她不喜欢了,弗洛蕾是她自己起的名字。
看在她妈妈的份上,平时千万别叫她劳伦,她会抓狂,一定会!”
说罢,米切尔医生就掐灭卷烟,拉开门回到了屋子里。
出乎意料的是,又有一个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弗洛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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