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鬼了?”
“对对!
就是又闹了!
这次还要厉害,钱家的拉了我们几个老邻居去看,地上、墙上都是那鬼爪子划出来的印!”
萧老大夫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的道道。”
张清妍无语地看着萧老大夫鸡爪一般的手,拇指和食指撑到极点也就十几厘米,何况萧老大夫的手蜷着,顶多就是个五厘米。
张清妍比划了一下,确认道:“这么长?”
萧老大夫肯定地点头,“同一个地方横七竖八地划了好几道。
钱家的让我们认,这不是鬼爪印是什么?”
张清妍看向了姚容希,姚容希沉吟着。
“大仙,怎么样?她媳妇是不是变成厉鬼了?我就知道她媳妇死得蹊跷哇……”
萧老大夫自言自语。
“怎么个蹊跷法?不是自杀,是他杀?”
萧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没了惧怕,神情自得地说道:“是自杀。
老夫的师傅当年被衙门请去验过尸,老夫也是学过点皮毛的。
老夫细细看过她脖颈的勒痕,那就是自杀。”
说完这句,萧老大夫眼珠子一颤,恐惧地接着说道:“可大仙你知道吗?她媳妇上吊的时候怀着四个月的身孕,是他老钱家的独苗!
这一胎可来得不容易,钱家小子离开肃城前怀上,我给诊出来的,钱家小子那时候还不知道呢!
她们婆媳两个可宝贝着,跟富贵人家似的,每天来找我请平安脉!
好好的,她怎么会上吊?”
张清妍挑了挑眉。
“所以这事情蹊跷得很,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萧老大夫摇头晃脑。
“她婆婆怎么说?”
“钱家的啊……”
萧老大夫叹了口气,“她不说话,我们也问过她,她让我们别管。
后来她儿子回来,母子两个都是这态度。
钱家小子也是可怜,好不容讨了媳妇,好不容易有了儿子,出去一趟,回来儿子媳妇都没了。
大仙你是不知道啊,好好一个小伙子,平时见人就笑,当了王府的侍卫长,对我们这些老邻居照样叔叔婶婶地叫着,就这么两个月的功夫,笑脸也不见了,还不能好好安生下来,得继续给王爷卖命跑差事。”
张清妍连忙打断了萧老大夫的唠叨,“你说王府?哪个王府?”
“这一块儿还有哪个王府?就是城里头的利亲王府啊!”
萧老大夫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钱家小子从小被收进了王府训练,一路当到了侍卫长,他媳妇原来还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呢!”
张清妍再次看向了姚容希,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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