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在进行中,题目越来越难。
一些题目超出了一宁的认知范围。
不过,他牢牢记住令狐的那句话——不知道的,就要迅速说【过】。
半个小时之后,张警官给一宁出了道最难的题:
”
听说你家开了一个体彩店,有一位姓董的先生告诉了你一个方法,能判断出胆码,有这么一回事吗?“
“有。”
”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这个方法用的是什么原理吗?“
一宁的心乱了。
这是一场真正的考试吗?这是不是一个局?
比如令狐大哥为了获得这个方法,故意设的一个局?把自己带到这个很偏僻,连单位名称都没有的地方来。
这种想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一宁否决了——不会,应该没会。
可是,张警官为什么突然问到这样一个私人问题上来了呢。
一宁稳了稳心思,虽然他在五月份刚刚满了十九岁,可一直在状元街上混。
见惯了世面,不像乡里孩子那样紧张。
他反问道:“张警官,这个一定要回答吗?”
“对。”
张警官斩钉截铁。
一宁思维了一下,答道:
“我也不知道董先生用的是什么原理。
但是,具体的方法,我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
“因为董先生并没有授权让我传播给别人。”
张警官唯一一次笑了,点了点头,说道:“面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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