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没有什么选择。
杰勒米,我远比她描述的那个我更加无情,更加没有人性。
……
现在,我已经带着队伍离开了弗里德里希。
我们正在前往卡斯道尔的路途中。
领着一群人长途跋涉和一个人的旅途截然不同。
我既要考虑队伍里每个人的体力上限,又要考虑他们会不会水土不服,突发意外情况要如何紧急处理,饮食问题又如何保证。
我要教他们习惯环境,利用环境。
同时,我又要尽可能地帮他们调整心态。
离开教堂骑士团后,我很久没做过这种事情了。
弗里德里希地处偏南,气候环境与萨沃纳和玻利瓦尔的差别,远不如从弗里德里希到卡斯道尔的变化。
只是行军途中,便有不少人因为适应不了这种气候的差异,患上了轻度的皮肤病和腹泻。
当然,这群玻利瓦尔和萨沃纳的年轻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强。
……
我在某一刻羡慕过他们,杰勒米。
只要我领着他们往前走,只要我是站着的,他们的天就还是亮的。
我不知道要如何向你描述这种感觉。
那种所有人都相信你,所有人都等你给他们指明方向,所有人都等着你带领他们往前走,然而你的内心却找不到任何着落,你的眼前只有黑暗,看不到熹微的光明的感觉。
我只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遇到。
我曾同你说过,不要依靠别人。
我现在要同你说,不要主动去成为别人的依靠。
孤独才是人的良师益友。
如果学不会孤独,那便一辈子都学不会行走。
……
大概还有两天,我们就能到卡斯道尔了。
卡佳给我的情报里,卡斯道尔的城墙已经被中央帝国的“原罪天使”
军团攻破。
艾利卡带着卡斯道尔的宫廷法师团,跟中央帝国的军队耗在了毗邻伊波利特的东部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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