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得清凉,看起来比许晴年轻几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走上前就心疼地打量起贺诚。
“诚哥,你没事吧,我们先去医院吧,到时候再来找这个泼妇算账。”
在女人的温柔软玉语下,贺诚凶狠的表情明显变得和善起来:“好,都听你的。”
贺诚转身时恶毒地瞪了眼许晴:“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两人一走,许晴像是没了伪装,刻板的神情松垮下来,整个人变得萎靡。
她看向沈棠溪,抿了抿唇说:“让你看笑话了。”
沈棠溪没问关于贺诚的事,她能看得出来许晴和贺诚是夫妻,还有那个年轻点的女人,估计是破坏夫妻感情的小三。
“你没事吧?”
许晴摇了摇头:“没事。”
沈棠溪目光一转,猛地抓住许晴的手:“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许晴本来是不愿意的,沈棠溪却说:“设计师最重要的就是手,以后你可都要靠着这双手吃饭的,别强撑了。”
口子是被刚才的啤酒瓶划破的,很深,肉都翻出来了。
许晴没再挣扎。
到了医院,包扎好后许晴领着沈棠溪到了一处天桥席地而坐,两人看着车流来去,一边喝着买的冰啤酒。
喝着,许晴苦涩地笑了声:“如你所见,我和贺诚的婚姻早就走到尽头了,可他不肯离婚,想吸着我的血,就算我净身出户都不行。”
“每次我接了单,他还会去公司闹,要分走提成,我警告过他,可他根本不听。”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公司才没让我出任主管。”
沈棠溪安静地听着,没有提一点意见。
到最后,见许晴只顾着喝酒,无话可说了,只问了句:“公司就这么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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