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顺看看远处的山,吸了吸鼻子。
周国良看看现在的肖顺,皱了皱眉头,这几天连轴的出事后,他也没空打理一下自己,本来就是个络腮胡的脸,现在更是显得胡子拉碴的。
而且因为这些事的压力,又哭过又没休息好,整个人颓丧得很。
肖顺看看远处,又低头踢了一下路上的小石头,然后才低哑的说道:
“我还是想着,孩子还小,我以后多照顾一点大丫,她喜欢小二就好好带好小二就是。
我们还是得过下去。”
“所以,一直进城的路上,我还给她赔了不是。
我还应承了,以后家里的事,我尽量的干,以后,我保证不打她,但她首先不能打大丫。”
“我跟她说,我再干几年,就退伍,随她回城。
现在回城孩子也小,还是也要有人带。
不如她就带孩子。”
“我说了很多,一直说到县城,她一直没说话。
我以为,她是同意了。”
“我们到县医院的时候,都十点多了。
我带她去找医生,今天县城赶东大集,我还跟她说了,看完病,我们去赶集。
给家里买点东西。”
“今天看病的人多,我去找大夫了,她说了她要去一下厕所。
我看到她拐到一楼的那边的厕所的。
我到三楼才找到了看妇科的医生。
然后我就下来找她。”
“我以为她还在厕所里,等在外面好一会儿,也没有出来,后来,是一个医院的医生从里面出来说:同志,你等谁?厕所里面没有人了呀。”
“我当时都没想着她是走了。
我还以为是我和她走岔了。
那医院的那幢楼两边各一个楼梯的。”
“我就一层一层的找,三层楼,我来来回回找了三趟,终于觉得不对,她不见了。
我都不敢想她是不要我们走了…我以为她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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