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属于国家一级文物……”
董教授蹙眉道。
“那又怎样？文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难道你为了研究，要把人逼死不成？”
霍教授之所以说这么重的话，就是担心老友上头，说出一些话让小姑娘为难。
小姑娘是个好的。
他出高价，她说什么都不肯要那么多钱。
霍教授打听过，小姑娘目前外面还欠着不少钱，那三万块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
后面他买的那几只羊，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羊。
那些羊具有较高的研究价值，一旦它们和其他的羊配种，配出肉质更好，生长速度更快，又多胎的羊，那无疑打断了上层的垄断。
那几只羊值更高的价钱。
他能申请的钱也就只有那么多。
这件事，让霍教授心里一直其实挺愧疚的。
他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
“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董教授又不是醉心学术，不懂俗物的人，“我只想跟她打个商量，她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出手，我看看能不能借回去研究一段时间。
我会跟上面打个申请，补贴下来就把钱都给她。”
霍教授脸色好转：“这还差不多。”
十几斤的东西还挺沉的。
孟芊芊抱着相当费劲。
她把东西用车子拉出来，在三位教授的视线中，一件一件地搬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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