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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敏感点压根不在乳头,缺了阵氧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被他舔得也没什么感觉,一边觉得这变态蠢得要命一边索性睡过去了。
左轶平生第一次觉得胸口堵得慌,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眉头皱了起来。
他用力掐了掐陈晟的乳头。
陈晟的呼吸一滞,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眯缝着眼睛冷瞟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睡。
左轶眼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
他跨下床去,脚步声快速蔓延到客厅。
陈晟耳朵里模模糊糊听着他走开,牵唇不屑地冷笑了下,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带着娇腻鼻音的嗯嗯啊啊声吵醒了。
一睁眼正对着床头柜上一个硕大而雪白的屁股。
屏幕里被操的日系小青年明显缺乏光照,皮肤是萎靡不振的苍白色,下体的毛发被全部剃掉,菊花粉粉嫩嫩的。
陈晟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抬头发现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一边专注地看着视频一边照着人家的方法揉搓陈小兄弟。
陈小兄弟很没节操地已经勃起了一半。
陈晟除了同样抽搐眼角,简直想不出其他的反应。
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哪个星球来的什么品种的怪胎。
一开始看着像个阴鸷又腹黑的变态,后来发现是个面瘫又纯情的变态。
囚禁一个人然后使他折服,有许多的手段。
但这家伙纯粹是个白痴,既不殴打他也不言语凌辱他,只懂将他单调地锁在这张床上,调教的手段生涩又按部就班,一门心思只在开拓后头那个洞,好把他自己那根变态棒子放进去。
陈晟觉得可笑之余,又觉得烦躁,他不想耗时间陪这个白痴的变态在这里玩这个愚蠢的监禁游戏。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离开?
没有人会来救他,想必这个变态在囚禁他之前也调查过。
他在这里长大,却没有任何亲人。
冷漠和对他人的不屑一顾,令他甚至没有密切交往的朋友。
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消失,人们已经习惯了他冷漠的离去,即便有人留意,也会以为他是玩腻了想换个新地方,没有人关心。
他很难跟人保持长期的关系。
他的每任炮友在一开始都会对他很满意,因为他帅,床上技巧好,人虽然冷傲暴躁,但偶尔的温柔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
只是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不满足于当下的关系,想从炮友往上进阶,然后他们就会被陈晟毫不留情地踹开——他们能算什么玩意儿呢?连跟了他十年的杨真,也从没被他当做情人过。
杨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跟他保持长期稳定往来的人。
他对杨真不算差,甚至说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时候管吃管住,没钱的时候可以从他这里拿钱,他甚至给杨真亲手做过饭,虽然一边做一边骂骂咧咧,但那已经是他对别人善待的极限了。
这次他都消失了一周了,杨真还没找上门来,看来是真的乖乖滚了。
其实如果不是杨真做出那些恶心他的事,他并不介意养杨真一辈子。
他自觉对杨真没什么感情,但不会任由那家伙饿死。
但是卖屁股、嗑药、跟那张老板那种人渣混,真的恶心到他了。
一想到杨真这边在他面前撒娇、回头就跟张老板卖笑的骚样,他就开始泛恶心。
小恶心而已,令人烦躁,却并不动摇心神——杨真不够那个资格。
这种轻微的恶心让他已经被调戏得勃起大半的阴茎有些萎靡,左轶注意到他的不专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里撕下来。
陈晟蹬了蹬被铐住的左腿,不耐烦地骂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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