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误会了,我曾答应薛郎买玉佩作生辰礼。
如今只?是履行承诺,了解因缘,好聚好散。
今后没有第二块。”
谢临渊冷笑:“送个玉佩就能好聚好散?你好狠的心肠。”
“多年扶持怎能说?断就断?但即便有情,我也绝不能接受薛郎是断袖!
与其苦苦纠缠,不如就此放过,成全他二人。”
郁卿道。
谢临渊深深看她?一眼。
其实,若郁卿与薛郎立刻划清界线,他反而不信。
郁卿也懂这个道理,她?是分过手的人,多年感情哪能说?断就断,都有个反反复复的几天。
谢临渊生性多疑,她?与易听雪商量过,到底如何让他相信,最后还是选择顺其自然?,尽量说?实话,反而不容易被看穿。
“若你恨薛郎,朕可以杀了他。”
谢临渊道。
郁卿摇头:“我只?想过自己的日子。”
谢临渊唇角微不可查地弯起,终于满意了一点。
薛郎不过七品,这辈子顶天给郁卿挣个一品诰命。
她?若识相,就该懂得谁才是掌控她?命运的人。
谢临渊似是以为她?情绪低落,拽着她?在东市上走了一个来回。
刚才她?和易听雪都走过,现在看什么也不新鲜了。
身边还有个随时会炸的爆仗桶,她?看糖葫芦一眼,谢临渊就嫌弃地啧一声,让杜航给她?买来,又不许她?边走边吃。
夕阳西下,将整条街染得通红,霞光柔和了他过于锋利的轮廓,让他望向她?时,眼中都添了几分温情脉脉。
郁卿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竟生出胆量,开口问出她?犹豫了许久的事:“陛下,建宁王真死了么?”
谢临渊眸色忽然?转冷:“你眼光真不一般的差,先看上朕的手下败将,又看上一个断袖,还有一个毛头小子。”
“毛头小子是谁?”
郁卿迷惑,“你不要乱说?。”
谢临渊嗤道:“你趁早死心,建宁王早被乱箭射死了。
朕将他一刀一刀剁成肉泥喂了狗。”
郁卿不想听细节,胡乱点点头。
今早她?从石头下捡到的纸条,是太后送来的。
她?可以助郁卿逃走,只?有一个条件,告诉她?建宁王谢非轶被软禁在何处。
可建宁王已?经死了。
或许太后只?是不愿意接受他身死的事实,才精神?错乱,久居深宫,吃斋念佛。
毕竟她?与谢非轶母子情深。
那谢临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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