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我听说之后倍感荣幸,激动得不敢相信,特来求证。”
这回蒙细月听明白了,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偏偏郗至诚还要
说:“有人谴责我,说我不仅不能给你一个名份,甚至还逼迫你
和冯昙维持夫妻关系掩人耳目,到头来冯昙出轨你面子全无,最
后连你要争抚养权我都不肯帮忙……让一个‘弱女子’如此全心
全意为我付出,我郗至诚简直是天下男人的耻辱。”
蒙细月知道苏三肯定要闹别扭要发脾气,这都是在她预料之
中的,她未曾料到的是他会去找郗至诚为她出头。
那天晚上他发
狠般的咒她,他说“活该你没有人爱”
,还说“难怪冯昙会出轨
,你今天这些都是活该,冯昙移情别恋是你活该,二哥不爱你也
是你活该”
,说“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永远没有人会再爱你,
你不值得”
,这般那般,这样那样……
直到此时此刻,蒙细月终于明白,她真的伤到那个三傻子了
。
郗至诚调侃完她,终于恢复正经:“Moon,苏三一直很听话
,爸妈的,我的,你的。
他前两天回北京,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把
我揍了一顿,他长这么大,我头一次看他这么伤心。”
他声音低
下来,有些许凝重,“那一次,都没有。”
蒙细月知道郗至诚说的是哪一次。
那是郗至诚结婚的日子,也是蒙细月第一次见到苏三,老早
听说过郗至诚有那么个宝贝弟弟,据说最得长辈宠。
传得最邪乎
的事迹,是他一位旅居伦敦的远房姑奶奶,某年回国一趟,在小
辈里独独相中苏三。
没两年那姑奶奶过世,无子女继承遗产,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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