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或者
说有什么要紧事,可苏三都忘了,离公司还有两个路口时蒙细月
停下车,笑问,“我要去公司了,你就在这里下吧。”
苏三理所当然道:“我也去公司啊!”
蒙细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抿着嘴微笑。
苏三旋即明白过来,
蒙细月是要避嫌。
往年大家也知道苏三最听蒙细月的话,可那时
她心里坦荡所以行事也坦荡。
如今不一样,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
己和苏三有这一层关系,更不愿别人认为苏三是因为喜欢她所以
什么都听她的。
想到这里蒙细月忽然有些焦躁,心里甚至升起一种异样的情
绪。
她想起那天苏三在记者招待会上所说的“事业做得好就有人
说她靠潜规则”
,现实就是这样。
当年她在北京做得好的时候,
也有不少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说来说去,无非是老两样,要么说
她和客户交情不一般,要么说她和郗至诚关系不一般。
如今却要面对更难堪的事实,她不晓得要怎么处理和苏三的
关系,公开是肯定行不通的,郗至诚会第一个冲到江城来杀了她
;不止不能公开,连让周遭的人闻到一点风声也不行一一照苏三
的脾气,又怎么可能呢?
蒙细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向来是三思而后行,一步一
步都走得踏踏实实,一辈子没让父母操心过。
和冯昙结婚前父母都还不知道冯昙的存在,她跟家里说要结
婚时,忍不住问母亲,别人家的女儿一毕业,父母就开始愁嫁的
事,你们怎么从来不替我袒心呢?家里不靠谱的两老异口同声地
说,你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没让我们操心过,中考直接保送,高考
完你自己填志愿,找工作的事也等定下来了才告诉我们,我们估
计着结婚的事你肯定也会看准了带回来给我们看,这不我们俩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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