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副混不吝的样子。
“医患关系。”
连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治治你的神经病。”
柏翮直接被气笑,“连梓,你说两句好听的能死。”
男生眉眼间全是明晃晃的笑意,不带任何谐谑,笑得纯粹又好看。
连梓险些被感染到,理智唤回即将离家出走的唇角,“挨骂还能笑,你没神经病谁信?”
“那是因为你是我妹妹,换了别人你看看我笑不笑。”
多半直接上手伺候了。
柏翮敛睫,替她整理了下裙摆微微卷起的荷叶边。
手指骨节分明,指尖上翘,抚平裙摆褶皱的一瞬间,连梓的心头无端收紧了下。
这种细致的温柔,好像就是哥哥对妹妹。
连梓强压下胸腔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抽回视线,“谢谢哥哥。”
语气起伏像马尔代夫的海拔差一样,又平又直。
这四个字就是让人工智障来读都不能这么没感情。
柏翮蹙眉,“你怎么叫哥哥的?公鸡打鸣都比你好听。”
连梓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继续掰扯,转头就要走,身后重新传来一句:“我劝你讨好一下我。”
连梓没理,下一秒,头顶垂下来一块工作吊牌。
白纸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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