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听下意识拿起枕头护在身前。
“跑什?”
怪脸居高临下站在边,声音低而怪异。
他似乎很闲逸致,把玩着匕。
见他手腕间寒芒翻飞,韩听些怕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幸好刚才拿匕刺她。
怪脸举起匕看了一,意所指:“匕可长睛。”
韩听害怕又委屈,底很快泛了红,泪水受控制地从眶里涌了出。
怪脸动作停顿了一下:“许哭!”
韩听双紧抿,默默拭泪,努力让自己出声响。
可泪水像断了线珠子一样,嗒嗒直往下掉。
“再哭就……”
见他凶威胁,韩听担心他真动手,搭搭,小声辩解:“,要哭,泪它,它自己听话,非要往下掉。”
她真讨厌自己一点,一遇见事就止掉泪。
怪脸“嗤”
笑了一下。
韩听心里合时宜地浮起一个念头:管声音难听,笑起都差多。
“用害怕,会伤害你。
请你,让想你做一件事。”
怪脸语极缓。
大概了证明自己话,他收起了匕。
韩听心内直嘀咕:也算“请”
吗?
但话能说出,她噎着问:“做什事?”
“据所知,你前杭州知府韩麒。
韩大生前曾收到过一本账册。
只要你把那本账册默写出,就放你去。
如何?”
韩听点懵,她眨了眨睛:“……位好汉,爹生前确实做过杭州知府,可真知道什账册。
连见都见过,又能默写得出?”
怪脸重重冷哼了一声:“既然你肯交出,那就在里好好待着。
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言毕,他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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