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
付若德上上下下地看他,这样的打量叫马乐莫名其妙想起荀锋来。
荀锋也喜欢这样,只是更收敛些。
马乐想。
马乐不吭声,嘴抿成一条直线,不自觉地后退。
哪怕这是他自己家,他也只想跑路,跑得越远越好。
“这么久没见,不说想我就罢了,怎么一见面就想走?”
马乐不敢动了,脊骨嵌在门框里,浑身僵硬得像根棍子。
“付总,您还是去自首吧。”
他强打起勇气,声音却低得出奇。
付若德眯起眼睛:“过来。”
马乐不动。
“过来。”
他提高声音重复。
马乐仍不肯挪步。
付若德冷笑:“那些照片和视频都不想要了?”
马乐装得强硬:“我不在乎了……我、我现在不怕您。”
付若德点头:“成熟了。”
马乐生理性地鼻酸,很不想承认,但他觉得自己随时会莫名其妙地哭下来。
付若德在他身上留下过太多痕迹,以至于所有夸奖和威慑的背后,都只是令人恐惧的色情惩罚。
“我早说那些没什么大不了,是你自己大惊小怪。”
付若德道,“不过多少是个留念,你不在乎,那就发回去,给你父母。”
“……不行。”
“令堂我没接触过……令尊……令尊之前是不是还打算请我吃饭来着?就你刚工作那会儿……对了,他是不是就在你家那边的报社?让我想想,我们登哪一版呢……”
“您到底想干什么!”
马乐再也听不下去。
“我要在这里呆几天,直到易感期结束。”
“……”
马乐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从看到付若德的那一刻起,他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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