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士兵们说的,军师夫人一来,整个军营都欢腾起来。
(奇怪,写出了孔乙己的感觉)
小夭给相柳的肉上撒了特制的药粉,“夫君,我特意新研制的,你尝尝”
。
相柳闻了闻,果然香气浓郁,比别人手里的肉更诱人,相柳夸赞,“夫人真是好手艺。”
肉香飘到士兵的鼻子里,勾起了馋虫。
有军师夫人在侧,白衣白的相柳将军好像也没那么凶狠怕人了,那双平日里冷酷锐利的眼神,此时也变得异常柔和。
士兵便大起胆子,向相柳讨肉吃。
相柳一张脸比阴云笼罩的天气变得还快,目光霎时比雪夜里的冷风还要凌厉,一拳打在那士兵胸口,“边去,我的肉也想抢。”
他也并未用全力,那士兵吃了痛,乖乖退到一边。
几个士兵眉来眼去,无声地议论起他们的冷面军师。
不知不觉间,有人唱起了中原的歌谣。
共工一壶酒下肚,严肃的脸上现出酒后迷醉的笑容,跟年轻士兵们猜拳,拼酒。
小夭望着火光下一张张笑脸,她想,也许他们也跟她一样,把每一天都当做这辈子的最后一天来珍惜,才能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坚持几百年,面对既定的结局,毫不退缩。
相柳搂着小夭的肩,笑得温柔,就像这迷人的夜色。
几天以后,小夭正在写医书,相柳走进营帐。
“小夭,义父让我们去趟玉山。”
“现在就走吗?”
“嗯。”
小夭收起案上的东西,披了外袍,随着相柳出了营帐,踏上坐骑,飞向玉山。
一路上小夭微皱眉头不说话。
相柳看着她的样子好笑,把她拉到毛球背上,搂在怀里,柔声问,“想什么呢?”
小夭叹了口气,“我正搜肠刮肚想寻个秘密,到了玉山才好告诉阿獙。”
相柳笑起来,在小夭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怎么一肚子坏水?”
小夭毫不退让,抬手在相柳额头弹了一下,“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相柳眉毛一挑,“我可没有你这么多坏心眼。”
“是吗?”
小夭戳了戳相柳的胸口,“你的心是只有一颗,可脑袋却比我多了许多,前些日子,是哪个妖怪让毛球吓坏了一城人的?”
“你既这样想,那我不如恶人做到底,告诉他们你重生的事,如何?”
小夭一听是自己的事,立刻敛了笑意摇头,“不行,不许说,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还有父王知。”
“好,不让说就不说,那我们就告诉他白芷的事。”
小夭重又笑起来,“这个可以有。”
到了玉山,小夭一见到獙君就大笑不止,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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