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汀可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站住转身疑惑地看着徐舟野。
这人也没打招呼,手就抬了起来,碰上了方汀可远高于体温的耳垂。
他指尖相对于那两片软肉来说,微微冰凉。
徐舟野低头微微侧身,仔细看了几秒,就想通这种饰品要怎么取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的指腹刮过方汀可得耳廓,才慢慢拧开耳夹的螺丝旋钮。
方汀可再次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铁观音味道,香味不算重,可能是洗衣液或者沐浴露的留香。
这样的距离只在上次的车里有过。
太近了。
方汀可竟然心跳加速,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血液往心头钻。
“我自己来。”
她想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徐舟野按住她的肩膀,单手解着她另一只耳环,低声说:
“就快好了。”
他不讲话还好,一讲话呼出的气息带着温度。
更痒了。
紫罗兰吊坠轻巧地落在徐舟野的掌心,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方汀可似在欣赏:
“其实不戴也挺好看的。”
她今天的礼服是新中式旗袍。
白色绸缎和羊绒披肩,头发盘起。
方汀可长相明靓,温婉的妆造中和了一些艳丽,尽管造型再低调,她依然是今晚宴会里最耀眼的那位。
耳垂的刺痛感瞬间消失,双耳轻松,方汀可也恢复了些理智:
“徐舟野,你过界了。”
徐舟野收回手,掌心捏着那对紫罗兰吊坠“嗯”
了一声。
嘴角吟着两个梨涡,方汀可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控室门外传来徐闻星隐隐约约的声音,他询问中带着关切:
“出什么事了吗?方汀可在里面?”
外面的经理断断续续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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