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简直不敢置信,她从没想过跟周淳风同房,虽然,但是,这未免太快了。
周淳风瞄了眼她红的耳根子,他自认为给了江璃足够长久的时间适应他们间的关系。
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了这么久还没抱过几回媳妇。
思及此,周淳风伸手把人从炕上拉了起来,轻轻的揽进怀里:“咱睡一屋,不做别的。”
江璃:……
好想配个方子,把这厮的嘴巴毒哑了。
“娘子总不能让老子成日跟孩子一块吧,”
周淳风声音清洌,低沉,仿佛羽毛那般在耳边掠过,弄得江璃心头一阵酥麻,想拒绝的话始终卡在了嗓子眼里。
她挣开周淳风的怀抱,故作羞恼的剜他一眼:“没个正形,让孩子看到了多不好。”
说完麻溜转身出屋,周淳风见状,止不住上扬的嘴角,眸色愈显得幽深。
深夜,周淳风被一阵叩门声惊醒,伴随院里嗷呜的仰天长啸,划破平该寂静的夜色。
周淳风刚坐起身,身旁的江璃也醒了,夫妻俩头回同床共枕,但仅是和衣而眠。
“我出去看一眼。”
周淳风捞过一旁的外衣套上。
江璃爬坐起身,缓了缓,掀开身上的被子:“孩子估计被吵醒,我到隔壁屋看看。”
“好。”
周淳风伸手,扶她下床。
夫妻俩出了正屋,嗷呜立马摇着尾巴凑上来,跟着周淳风前去打开院门。
江璃先到次屋看一眼孩子,三个小家伙睡得沉,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想了想,起身到西侧屋看看阙哥儿。
院门打开,映入周淳风眼帘的是大栓,还有被他揪着衣领,灰头土脸的周老二。
“大哥,周老二夜里摸到咱地里偷苗,好在被老子逮着了,不然,咱们的地岂不是被他霍霍个干净。”
月色下,周老二哭丧着脸,嘴角和眼角顶着瘀青,当下看见老大以及他身旁的野狼,吓得直咽口水:“大哥,我,我——。”
大栓皱起眉头:“怎的,当场被老子逮到,还想赖了不成?”
周老二吓得浑身一哆嗦,想解释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只是想拔两株应付家里的婆娘,没想多要。
此刻,周老二内心无比懊悔拗不过自家婆娘的心思,不然,也不会丢那么大的人。
周淳风淡淡瞥了眼周老二,大半夜被扰了清梦,可不就心情不爽。
“大哥,你说咋办,是敲断他一条腿还是扔到族里处置?”
周老二被大栓逮着纯属意外。
今个夜里,坐月子的赵氏觉得喉咙干痒难受,大栓想着夜里总不好麻烦大嫂江氏跑一趟,记得家里菜地种了几棵薄荷草,于是摸黑到地里摘几片薄荷叶回家给娘子泡水喝。
他们家除了在后院开了几拉地种菜,还与几户人家一块在山脚下开垦了半拉地种瓜果。
距离菜地不远就是种山药的田,远远的大栓注意到山药地里有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想到地里种的山药,是他们两家今年的营收,大栓二话不提冲上去便将人扑倒,一通胖揍。
不想,对方痛嗷的嗓音略带几分熟悉,大栓把人揪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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